「嗯,好。」
「精彩啊,妙啊!」不遠處的開天神祖大笑道:「沒想到我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兒子在別人眼前這麼忍讓的戲碼。我當年要是知道你是這麼乖巧的一個孩子,也不至於時時都想要弄死你。」開天神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
祖老二也隨著神祖點頭,「就是啊,大哥一向是特立獨行,沒想到在妖王的面前這麼的聽話,真是讓我開了眼了。爹,你說這不是不是就是那句老話說的,一物降一物?」
「沒錯,正是這個道理。老一,行了,情深意長的戲碼我們已經看到了,辦事吧。」開天神祖收起了笑臉,目光冰冷的看向天君,「我現在看到你真的還十足的厭煩,天君,你小子可以啊,能讓我們一家子難得的站在了一條戰線上。我們每一個人,都能找到殺了你的理由。你覺得你還逃的了嗎?」
天君背在身後的手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突然笑起來,坐在地上大敞著雙腿,不顧形象的大笑道:「我覺得我有。」
「什麼?」開天神祖說著手中已經托起了一個用自己的術法召喚出來的金色鈴鐺,鈴聲清脆,在眾人的耳中發出一陣一陣悅耳的聲音。
「神祖你可能不知道,你這個兒子啊。愛慘了我這個私生子。」天君一臉詭笑道。
神祖並沒有否認,道:「所以呢?」
「所以我的命就保住了啊!」天君仰天大笑道:「我死,他就得死。你說他會捨得讓我死嗎?」
天君說的是自己和邪風忱之間的牽絆,沒想到有一天,他最最厭煩的這個牽絆,會成為他最後的保命符,這就是一種無聲的嘲諷,但是天君甘之若飴。
只要能讓他活下來,什麼嘲諷辱罵,他都能欣然接受。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些年天君別的功力沒有長進,這個腦袋上的忍字可是長進了不少,不說一日千里那也是突飛猛進。
天后娘娘看不過去,攬著太子嘲笑道:「呵呵,原來最看不上自己的私生子,如今卻要時時刻刻提著自己的私生子的名號用來保命。天君,你能不能再猥瑣一點,讓天兵天將們都看一看你是個什麼樣的窩囊廢,他們到底跟隨了一個什麼樣子的主子,這天界到底已經爛成了什麼樣子。」
「你閉嘴,我如果倒了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你算什麼?沒有我,你的天后之位還能坐的這麼安穩,你什麼也不是,有什麼資格從這嘲笑我?你最好的做法就是攙著他趕緊走人,不要從這拖累我。現在我不需要你們兩個絆腳石,還從這晃悠什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