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洞口我們還要留著嗎?」
「留著做什麼?堵上,堵嚴實點,以後都用不著了。」
小廝一臉疑惑道:「咱們以後不和區小姐見面了嗎?」
「你懂什麼。」少爺一邊吩咐小廝將洞口恢復原樣,一邊靠在石牆上,敲打著自己的肩膀笑道:「他日我若金榜題名,這區小姐的爹還不得上趕著巴結我,我還用這麼委曲求全的和狗一樣的從這偷會嗎?他日我若不高中,你放心,我爹也早已給我鋪好了路,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公主郡主看上我了呢?她們哪一個不比她好?我還用回來見她嗎?做夢。」
「可是你們不是已經——」
「哎,話不能亂說啊,我們什麼都沒有。為了區小姐的名聲你也要管好自己的嘴巴,萬一有一天要是這流言傳了出去,我已經遠在千里之外,不好過的一定不是我。嘿嘿,愣著幹什麼,快點堵,堵完了我們就準備上路。」
張倫看著重新被填補好的大洞,忍不住啐了一口,「這貨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猜區小姐要找的罪魁禍首就該是他,也必須是他。」
「可是區小姐說了,她已經找過他了,結果並不是他。」
張倫無奈嘆口氣,「那怎麼辦?我們難不成還要跟著他趕考?」
「我們是在幫區小姐找兇手,跟著他做什麼?只要圍在區小姐身邊,早晚能找到害她的人。」雲方指了指面前的石牆,「怎麼?過去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了。」
張倫點頭,過去吧。
兩人穿牆而過,院中景色忽的一變。
剛才的粉色綢紗已經變得不再飄逸,一則是因為沒有風,另一則是因為無人打掃,上面的灰塵已經拖累的綢紗不再輕盈。就像是房間裡的小姐,肚子裡的小傢伙已經拖累的她幾日沒法好好休息了。
兩人過來的時候,正趕上秋月正在急匆匆的端著水盆從房間裡出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無人,小心的端著水盆去了後院。
房間裡,區小姐斜靠在床榻上,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照射進去,打在她略顯蒼白的臉蛋上。
剛剛那張活潑生動的臉轉眼間變成了憔悴不堪的萎靡樣子,張倫和雲方看了都是一陣惋惜。
花一樣的姑娘,瞬間就要凋落了一樣,誰看了都會有些於心不忍。
張倫:「這是——」
「懷孕了。」
張倫嘆息:「唉,這就不好隱瞞了,她爹知道了一定打死她。你看,我就猜她爹是罪魁禍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