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麼!」
區姑娘用力甩開兩人的手,一臉不可思議的在身上使勁的擦拭自己的掌心,「你們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我以為你們是好心想要幫助我,沒想到你們會占我便宜,算我看走了眼。」
張倫胡亂的擦了一把嘴角被區姑娘甩到的肉皮子,急忙辯解道:「你不要血口噴人。說我們別的可以,說我們占你便宜可不行。你瞅瞅我的相貌,你再瞅瞅他的相貌,我真要占便宜的話也是占他的好不好?」
「可是他是男人。」
「老子就喜歡男人,不行嗎?」
......
片刻後,雲方咳嗽一聲坐下,「區姑娘,我們剛才是入了你的幻境,想幫你找到害你至此的罪魁禍首,並沒有其他的不軌。不過提前沒有和你打招呼,是我們的不周。」
「幻境嗎?你們剛才那樣就能進入我的幻境了?能看到我的過往嗎?」
張倫翻著白眼道:「嗯,好大的宅院,好大的荷塘,好高的院牆。」
區姑娘本身還有些懷疑,一人一隻手就能進入我的過往,怎麼可能。
張倫一張口,區姑娘迅速的被折服了,趕忙拉著張倫的胳膊驚喜道:「是真的?你們真的進去了?你們在裡面看到了什麼?看到我了嗎?看到我怎麼死的了嗎?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嗎?」
張倫抽了兩下,愣是沒把自己的手從姑娘的手中抽出來,忍不住說道:「姑娘家家的,你自重。」
「自重,呵呵,我生前就被我爹說不自重,沒想到死了還是這樣,看來我就是個不自重的人,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區姑娘默然的鬆開手,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靠在了小桌上無精打采的開始玩兒著自己的小荷包。
雲方道:「沒有,你很好。我們只是看到了你和隔壁公子的分別還有你約了見面的公子,其他的還沒有見到。你怎麼突然醒了?」
區姑娘慘笑道:「我成了這個樣子之後,本身就很少睡著,不知道是不是我這種形態的東西都是這個樣子,還是只有我是這樣子。我每次睡不了多久就會驚醒。只有在受傷的時候,會睡很長很長的覺。我剛剛覺得背上好像壓上來一個東西很沉重,想要睜開眼睛把背上的東西弄下去,一睜眼,醒了。是不是我醒的不是時候?要不我再重新睡?」
雲方搖頭,「外面天亮了,你確定你還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在這裡睡?」
「啊?天亮了?那我得回去了。你這裡不安全。我——」
張倫逕自拉開了房門,「你可以今晚再來,我們等著你。」
「真的可以嗎?我還可以來找你們嗎?」
張倫背對著區姑娘,看著清晨的陽光漸漸的灑進自己打掃了許久的小院子裡,滿滿的成就感,「可以,我們等你。」
區姑娘轉眼就消失在了兩人眼前,屋子裡還留有區姑娘身上的味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