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有些信服道:「奧,是讓我去看魚啊,嚇我一跳。你,小路子,小姐身體虛弱,需要你搬搬抬抬的你盡力些。」
雲方微微躬身,「知道了。」
秋月疑惑道:「小路子居然會回我話了,稀奇。」
院子裡靜悄悄的,剛才的喧鬧瞬間被這悶熱的風吹的只剩下一塘子的咕呱亂叫。
張倫翹起二郎腿,對著面前的大缸說道:「這東西好像是長在地上了一樣。」
雲方終於有機會圍著這缸轉了一圈,好好的看了看這缸的里里外外。
他站在缸的一側,伸出手摳了摳缸上面的黑色外衣,蹙眉,輕聲道:「這東西是後來塗上去的。」
張倫笑道:「所有的缸外面的色不都是塗上去的?這有什麼稀奇的。」
雲方搖頭:「不是的,你看看你這缸的外衣,這麼粗糙,連個造型花雕都沒有,但是你知道這底下是什麼嗎?」
張倫挑眉,「是什麼?難不成是金子?」
雲方點頭。
「什麼?金子?真的假的?這玩兒意是金子做的?」張倫蹭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圍著這缸口走了一圈,走到雲方身邊,看了看他剛剛摳下來的部分,驚訝道:「這玩兒意真的是金子的?那還要什麼外衣啊,直接讓它這麼金光閃閃的不好嗎?」
雲方往院子中心走了走,走了大約十幾步後突然定住腳,他猛地轉身,對著身後的正廳伸出了拇指比量了一下,笑著對張倫說道:「這東西我知道是幹什麼的了,等晚一些的時候我來找你,給你說明。」
張倫靠在缸上笑道:「晚些時候,其實你是想要晚上約我?這藉口找的也是恰到好處。」
雲方背著手走到張倫身邊,回道:「想要約你我可以大方約你,不用這麼遮掩。」
「看來這東西真的有問題?難不成和區小姐的死有關係?」
雲方搖頭:「目前還不能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缸絕對不是為了讓你看花賞景的。」
張倫托著下巴道:「剛才他們說了,這缸是老爺特意安在這裡的,難不成是他要害死自己的親女兒?」
雲方正欲說明,秋月已經端著香噴噴的魚走了過來,雲方小心的往後退了兩步,和張倫拉開了一些距離,「我先回去準備一下。」
區小姐立馬不耐煩道:「快回去休息吧,身上的傷還沒好,身子比我還嬌弱,趕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