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方看著婦人手腕上若隱若現了一朵花痕,問道:「夫人,能否看一下你的手腕?」
婦人伸出手腕,「怎麼?有什麼不妥?」
這夫人手腕上的花朵和張倫身上的一模一樣,就連花瓣掉落的瓣數都一樣。
婦人不解,「是不是我在蓮花缸里待得時間太久了,身上居然都有了印記?」
「夫人你看。」
夫人看到了張倫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印記,「這是什麼?為什麼你也有?」
「這是時間。」雲方解釋道:「小姐如果在這個時間不能...不能安穩的淌過自己的人生大劫,她也會成為你這個樣子。」
「成為我這個樣子?她會死?」
雲方鄭重點頭道:「會死。」
夫人又問:「這花是時間?怎麼看?」
張倫笑道:「花瓣會掉落,等到花瓣掉完了,時間就結束了。」
夫人沉了口氣,「那我女兒的大劫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對了,你們怎麼突然會想到挪動那缸的?又是怎麼知道把缸里的封印解開的?最最重要的,為什麼看到這樣的我居然都沒有害怕?」
夫人的一連串問題問的張倫頭暈腦脹,他閉著眼擺擺手,把雲方推到了前頭。
雲方眼珠子一轉,隨即笑道:「小姐想要過大劫,所以找了高人指點,這都是高人給予的指示。」
夫人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兒,雲方的話也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沒有怎麼認真的聽到心裡去。
不過這不影響夫人對雲方頻頻點頭,「很好,有你陪在她身邊我很放心。小子,你叫什麼?」
「雲...」
「小路子,他叫小路子。」張倫搶答道。
「雲小路?名字很奇怪,不過還算上口。小路啊,我目前這個樣子是不能見到太陽光的,你去給我找一個能夠附身的東西?」夫人兩眼盯著區小姐,柔情說道:「我白日裡也要待在我女兒的身邊保護她,我倒是看看誰敢害她。」
張倫看了一眼雲方,示意他把喜相逢拿出來,夫人正想要說話,院外突然有了腳步聲。
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