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從剛才就在斷斷續續的觀察, 這張倫到底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值得一個男人這麼緊張他。
是兄弟?兩人的樣貌看起來並不是很相像,而且一個姓雲,一個姓張, 這可能性就更低了。
是朋友?可是這姓雲的看向張倫的眼神里,可不是單單的朋友之間的注視,裡面的情緒實在是太過複雜,男人看不懂。
男人剛剛一邊要顧及著兩個人和神鳥的衝突,一邊打量張倫和雲方,所以男人看的並不真切,只知道這兩人看上去就很機靈,屬於那種扔在騙子群隊裡也能全身而退,說不定還要把騙子們集體扒一層皮的那種機靈。
尤其是這個張倫,他的眼中的笑意滿的都往外面溢,可是和雲方比起來,總給人一種他臉上確實笑了,但是心裡在罵你的錯覺。
事實上也基本如此。
張倫見男人突然又這麼情深意切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有些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臉蛋:「怎麼?不看它們沐浴改來看我了?我臉上有花還是有泡泡?這位,這位...你叫什麼?」
「我叫燕承天。」男人淡淡的笑道,「兩位,這就快到了,咱們緊走兩步吧。」
燕承天的房子在這林子裡的一邊,從他的屋子上的窗戶看出去,這外面的場景和林中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好像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所以張倫推開窗的一瞬間以為這房子是臨街而建的。
可是話一出口,張倫就感覺出了不對頭。
房子臨街而建?他們這一路走來也不是沒有看到,這裡的位置偏僻的要死,別說臨街而建了,就是連個行人都少見的很,從哪兒來的臨街?
可是這窗外的好風光確實和林中的景致完全不同,別有一番美麗。
張倫靠在窗欞上笑著問:「你這屋子倒也奇特,一邊過的是夏天,一邊過的是冬天。」
燕承天正在給兩個人沏茶,笑道:「何止,還有兩間空房間你沒有看到而已,我這裡一年四季是齊全的。」
雲方驚詫道:「四季齊全?你這屋子裡能同時擁有四季?」
燕承天笑呵呵的把自己手裡的茶壺放在桌子上,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來,兩手一交疊,緩緩回道:「對啊,我這屋子裡就能看到四季。春天的清爽,夏季的炎熱,秋季的清朗,冬季的冷冽我這屋子裡都能看到。」
「來吧,且不說這四季為什麼都匯集在這裡,你先說說你到底是誰?」張倫關上窗戶,坐在了燕承天的對面,道:「你都偷偷看了我一路了,我瞅著你應該還想要多看兩眼,我不麻煩你,我自己坐好讓你看,你一邊看一邊回答我們的問題可好?」張倫說完想要伸手去拿茶壺倒水,被燕承天攔截道:「稍等一下,等裡面的茶葉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