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靠這一點就斷定張倫可能有異常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張倫在這屋子裡不停的打轉,嘀咕,東摸一摸,西戳一戳。而雲方就安靜的坐在凳子上注視著張倫的一舉一動,全程帶著淺淺的微笑,看上去一臉的和藹可親的樣子。
張倫終於說的有些口乾舌燥了,才停下來看著雲方,有些驚覺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安靜了。來這裡的路上不是挺能說話的嗎,怎麼突然就安靜成了這個樣子?剛才我裝暈倒的時候,那人還對你做了什麼嗎?難不成他還給你吃了變安靜的毒藥?這個挨千刀的,等我出去一定讓他加倍還回來。」
雲方轉動著手中的杯子,斜眼看向張倫的背影,語氣不明道:「燕承天並沒有給我吃什麼毒藥,只不過我瞧著你有些奇怪,正在觀察你。」
「觀察我?」張倫聞言轉過身坐在了張倫的對面,「來,我讓你好好的觀察。看看我的眼睛裡,是不是都是你。看看我的心裡,是不是都是你。」
雲方被這突然來的油膩膩的回答震得後背發毛,尷尬的別過頭去避開了張倫的目光。
「你看,你無緣無故的撩撥我,卻又要和我保持距離,小方方,你這個欲擒故縱玩兒的真好。」
「我們如何出去。」雲方生硬的轉開話題,想要將張倫的注意力先拐到別的地方。
張倫抬頭看了一眼屋頂,心中一驚,有了一些小小的看法。
「小方方你抬頭看看著屋頂。」
雲方仰頭看向屋頂,這才明白張倫讓自己看向屋頂的用意。
屋子裡確實有一年四季,但是屋頂確是同一片,是同一片湛藍色的天空。
雲方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跳躍,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天空中的某一處,驚喜道:「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張倫贊同道:「是小鳥。我從剛剛就注意到了,這隻小鳥能輕鬆的在上面飛翔,也就是說那上面並不受這屋子裡四季的影響。換言之,我們如果和這鳥兒一樣能夠自由飛翔,穿越這四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雲方又問:「我們為什麼要穿越四季?不是應該想辦法先出去嗎?」
張倫難得的有嘲笑雲方的機會,自然是嘚瑟的很,朝著雲方傻笑道:「小方方,你好好想一想剛剛燕承天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