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張嘴,一定有人要後背發涼,祖宗遭殃。
可是偏偏奇了怪了,這小子和祖老一的關係就很友好。
兩個人在一起不光沒有吵起來,還能偶爾一起並肩去天河裡玩玩水捉捉魚,或者相約著一起去哪個山頭打打怪捉個小妖泡個酒。
這種讓所有旁觀者都咂舌的關係是大家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家也都只默默的看看,默默的咽口口水,默默的走開。
笑話,誰敢和這小祖宗扯上關係,那不得連祖宗的清淨都捨棄了?先跑為上,越遠越好,恨不能當自己從未見過這小子。
吾柳靠著一張毒嘴橫掃天下,招來的仇怨自然不少。
這些仇怨中多少有些人既有賊心也有賊膽,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暗中將這臭小子往那乾坤袋子一裝,按進天河裡好好的給他醒醒腦子的。
這個計劃落實的時間就定在了今日。
幾個仇怨一路尾隨這活祖宗前行,誰知道這貨一路疾跑居然進了神祖的大殿附近。
幾個仇怨雖然想要一雪前恥,但是這可是神祖的地界,自己這麼貿然闖進去,只怕自己的那點仇怨沒有報不說,一身的皮肉都要成為這裡的花泥。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這其中一個膽大的對身邊的狼狽們說道:「這小子今日敢這麼闖進神祖的地盤,你們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發現了什麼只管說,我們幾個聽你的。」狼狽們對著這鬼機靈很是信任和崇拜,顯然已經喝了幾百斤的迷魂湯,唯他的命是從的架勢。
「神祖的地界一向是無人敢闖,不光是對神祖的敬畏之心,還有就是神祖的法力無邊,哪個小雜碎闖進去他會不知道?別說咱們這麼大的塊頭闖進去了,即便是一隻飛蟲也進不去啊。可是你們看著那吾柳王八蛋,他剛才一路跑進去可有停歇?」
「我看著沒有呢?而且似乎還越跑越快,怎麼?他發現我們跟著他了?這小子的反偵察能力這麼好?不會啊,咱們幾個人一直披著這隱身斗篷,按道理來講不會被發現才對啊。」其中一個隊友傻乎乎的將自己的身上披著的斗篷調了個方向大體看了一眼,更加確信道:「你們看看,這斗篷完好如初,不會被人發現的,你不要這麼嚇唬我們,我們幾個膽子小。」
「斗篷沒有問題。」領頭的看了看吾柳已經完全跑進了神祖的大殿,眯著眼睛輕飄飄道:「你們不覺得今日這地界上的氣息有些不對頭嗎?」見幾個笨蛋隊友遲遲沒有明白過來,領頭的無奈嘆口氣,解釋道:「這小子是一路跑進去的,中間連個磕絆都沒有。你們還記得嗎?這小子曾經因為懟了神祖兩句,神祖差點將這小子給化成灰揚了,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爹的面子上保住了小命,我們幾個今日根本都沒有尾隨他的機會。我沒記錯的話,那時候神祖很是生氣,雖然饒了這小子,但是在這周圍加了一道禁制,說是為了固本,實則就是為了給吾門衛留點面子沒有說破,這多加的禁制就是為了這小子特意設的,以防他又話語間衝撞了神祖。」
「你說的這個我也有點印象,那時候這小子好像說神祖黑心黑肺來著,聽說神祖的臉都給氣黑了。這麼說起來是有點奇怪,這小子怎麼能這麼輕鬆的穿過神祖的禁制輕而易舉的進入大殿?難不成神祖慈悲為懷,將對他的禁制解除了?」這貨說完還被自己的推理震驚了一下,捂著嘴瞪著眼小聲嘀咕:「哇,神祖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