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好。」周北堯答應，又提出自己的要求，「那你不要再見葉旭。包括他……以外的男人。」
「你別太過分。」溫禧沒好氣道。
他眼帘微垂，聲音低了下去：「反正我等你。」
溫禧看向路邊，注意到有輛空的計程車，便招了招手。
待計程車停下以後，溫禧費了點力氣抽出手，抬眸看向他：「我先走了，不用跟著我。」
周北堯輕「嗯」了聲，目送她。
待車駛離一段距離，他都仍然站在原地。
他輕呼口氣，背影也不似方才那般挺拔有力。
恰巧這時，周家來了電話。
周北堯有段時間沒回家，管家也聽從周父他們的指示，隔三差五問候他。
眼下要緊的人不願搭理他，也沒個准信，周北堯心思不定，又被周父他們這麼逼著，耐心也到了極點，索性趁著這會兒回去一趟把事情解決。
車子剛駛入周家停車場，周北堯便注意到有不屬於周家的車子停在裡面。
管家來迎接他的時候，順嘴提了句，「夫人下午的時候和付小姐看展，晚上是一起回來的。」
對於兩家長輩想撮合他與付婉晴的事情，人盡皆知。
礙於女方的顏面，周北堯在外從未明確過態度，只是也沒不鬆口，更也不見付婉晴。
周北堯沒什麼情緒地走進客廳，連外套都來不及脫。先遵循禮數喊了人，也和付婉晴打了個招呼。
「怎麼不坐下？」周父問。
「找我什麼事？」
瞧見他不配合的模樣，周父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沒事你就不能回家看看？你數數，多久沒陪我們好好吃頓飯了？」
「真要計算，怕是數不過來。」周北堯語氣不明道。
氣氛陷入僵持，連付婉晴都察覺到這對父子之間不對勁。她現在的身份，還不適合摻和別人的架勢，便主動告辭：「不然我先回去吧。」
「別啊，留下來吃飯。」周夫人挽留道。
「叔叔、阿姨，改天吧。臨時過來有點倉促，反正之後見面機會多的是。」
「說的也是，那下次吧。」周夫人笑道，起身去送她。
待她離開，周父才開口：「周北堯，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