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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那個崇翹看著你時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我多看你兩眼倒不行了嗎?rdquo話一出口,我立刻就有些後悔,覺得裡頭帶著莫名其妙的情緒,可我也琢磨不出是什麼,就是覺得心裡不痛快罷了。阿縝則一言不發,低著頭,像是犯了什麼錯。我心虛的連忙要伸手去推門,手還沒碰到就聽到裡頭響起陌生放蕩的□□,低吟宛轉,不似女人嬌弱無骨,但同樣令人面紅耳赤。我瞬間就明白過來他們在裡面幹什麼,頓時愣在了當場。

ldquo鹿公子,你回來了。rdquo在這裡還有能叫出我名字的不會再有別人,我扭頭,果然看見崇翹的侍從白鶴從隔壁廂房出來,他看起來是專門在這兒等我的,ldquo宋公子吩咐過了,恐怕今日不能再陪鹿公子了,多有怠慢,還望公子海涵。這裡玩樂的花銷都記在他的帳上,若公子不嫌棄,可以先進來坐坐。rdquo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那廂房裡傳來一聲突兀的高亢尖叫,還有些聽不清的喁喁私語,我尷尬地立在那兒,臉紅到了耳根。

來妓館本來就是尋歡作樂的,哪裡像我這樣每次來只是聽聽小曲喝喝花酒?我到這會兒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個沒見識的,可一個男人竟然也可以發出那樣的聲音,實在在我意料之外,這房門後發生的事情對我而言,著實衝擊不小。

ldquo不,不了,我還有事,先回了。rdquo

我根本不敢再看白鶴,帶著阿縝落荒而逃,仿佛那是什麼可怕的地方,只要我稍稍停留就會深陷其中。我無從再去顧忌白鶴的想法和揣度,恐怕此時就連在他的心裡也覺得我是個假正經的人。

出了紅樓,太陽明晃晃地掛在上頭,強烈的光迫使我眯起了眼睛。風已經不知何時停歇了下來,就連牆根背陰之處都已消了薄雪只留下深深的印漬。天氣意外得好,而我此刻心裡卻沒有早上剛出門時那般的快樂,男人的□□聲不時地在我耳邊響起,像是個邪惡又貪玩的小鬼,戲弄著我,刺激著我,勾得我又茫然又羞愧又有些隱秘的好奇。

ldquo回學堂吧。rdquo

我現在需要讀一些聖賢書,以便靜下心來。

阿縝自然沒有什麼話說,一如既往地跟著我,我去哪兒,他也去哪兒。走了幾步,我忽然聽到他悶悶地說道,ldquo我沒有想要喝他的酒。rdquo

ldquo啊?rdquo我訝異,不知他在說什麼。

他的目光不似往常那樣沉著,內里像是壓抑著情緒的流動,他從來都不會在我面前生氣,可我覺得此刻他似乎並不高興。

ldquo往後除了你,誰再看我,我就殺了他。rdquo

他說著這話時表情既嚴肅又認真,仿佛誰看他就是同他有深仇大恨一樣。我冷不丁被他的樣子給逗樂了,ldquo你怎麼這麼凶?看你,你就要殺了人家?rdquo

ldquo你會不高興。rdquo

他沉沉地注視著我,似有千言萬語又不知該如何告訴我。

☆、七

他的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不似平時那般淡然,難得有些起伏。我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臉,小聲道,ldquo我哪有不高興?rdquo

ldquo你剛剛生氣了。rdquo他語氣篤定,叫人惱火。

ldquo我沒有。rdquo我偏過頭,心裡沒來由地煩躁起來。

ldquo有。rdquo

ldquo我沒有!rdquo我不由提高了嗓門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立刻噤聲,唇抿成了一條線,想繼續說話卻又不敢再開口。我臉上有些發燙,慌忙轉過身去,沒法再看著他略帶無辜的臉。

去辟雍還要走很長一段路,我們都沉默著,雖然阿縝平時就不怎麼說話,我也不會太過在意,可現在我心裡卻覺得十分難熬。那些種在橋邊的樹早早就掉光了葉,不止容城,整個西津一入秋就像是只剩下那幾味單調顏色的古舊枯黃的畫紙,隨意塗抹著那幾支空叉叉的枝幹在風中微微顫動。這景實在叫人索然無趣,就連我的注意力也無法被轉移。

ldquo阿嚏mdashmdashrdquo我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被凍紅的鼻子,下意識地往旁邊掃了一眼,結果發現阿縝一直都在看著我。他的目光不算殷切,和平時也沒什麼區別,卻叫我心頭一軟,我知道,無論何時,無論發生什麼,只要我一回頭,我總能看到他凝視著我的目光,等著我,守著我,卻不會打擾我,只要我需要,他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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