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江:「相爺想聊什麼。」
唐安:「我想知道姑娘知道些什麼內情?例如,關清和是否真的自殺?」
這也算問倒許清江了,說是自殺但誰也沒有見到。
她陷入沉思,讓她也想起,那樣一個不達目的不輕易罷休的人,怎麼會自殺?
對於這些事情她只有自己的主觀判斷,並沒有辦法提供準確證據,她選擇不答:「相爺算是問錯人了,我也沒有比您多知道什麼?」
當然許清江說的也是實話,對於此事,她確實知之甚少,她又解釋道:「關城主亡故的那一日,我也是後來才接到消息。」
對於不熟悉的人,她有必要將清楚原因。
「看來,姑娘是真的不知道,是我唐突姑娘了。」唐安顯然是有些失落的,問了大半天得到的消息顯然是不合他意的,但是他還是平靜向她道歉,沉默好一會,對她道:「待他日姑娘所願得成,我必然去給姑娘捧場。」
這算是給她的補償?許清江不理解這京城的作風了。
唐安:「阿奈,送許姑娘回去。」
「不必了。」
柳蔓枝從院子正門陰著臉走進來。
第28章
柳濯清直徑忽略掉唐安,直直地看他身旁的阿奈,那種眼神很是複雜,很難描述。
「隗奈師姐,好久不見。」她道。
一句師姐便足矣證明她們關係的不一般,再看她的反應,便知這裡頭有故事。
原來左相口中的「阿奈」叫做隗奈。
「這一句師姐我恐怕擔不起。」隗奈一如既往沒有波瀾道。
柳濯清語氣淡淡:「好。」
許清江也聽不懂她這一句的含義。
氣氛凝聚,尷尬,非常尷尬。
許清江在這裡也是一點也待不下去,她看的出來柳濯清同隗奈也沒有一點敘舊的打算,再接下去還可能一點就燃,便道:「濯清姐,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嗯。」柳濯清應道,轉身帶路,許清江第一次來不認路,跟在她後面。
這才意識到柳濯清或許同這位左相很是熟識?
出了左相府,門前安排著一輛馬車。
「相爺給姑娘們安排的。」侍衛在她們一旁道。
柳濯清微眯眼很自然的提起裙角上馬車,許清江也隨後而上。
有馬車這種東西,自然是不坐白不坐,一路被隗奈拎過來,許清江能感受得到路程的遙遠。
左相府的馬車自然不同尋常,更為舒適,車內鋪著地毯,椅座上也有墊子,許清江很是疲憊倚在車上微眯眼休息,柳濯清看許清江很是沉默,她對於她還帶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