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台下已然各懷鬼胎,眾人都有自己想法。
懷王順著詢問下座道:「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先站起來的是前邊座位的老爺,先起來發言便足矣證明他的身份地位絕然不輸。
滿頭白髮蒼蒼,許清江也看不出來他是做什麼的。
他面對上位的王爺也毫不畏懼,直白地問:「不知王爺想要什麼樣的表演?」
「那自然是要太后喜歡的。」懷王回應道,他放下身姿虛心問:「不知閣下有何見解之處?」
那老人撫摸著下巴的鬍鬚:「眾所周知老夫我書畫一絕,可在壽宴上現場繪畫一幅。」
說出此番話便足以證明這位老人的畫,地位相當高。
「楊老頭,你的書畫時間可太慢了,可沒人有時間可以看你畫完那一整副畫。」
這時一位年輕且風流倜儻的少年站出來,他正坐在那老人的附近,想來對於身份來說,那少年的身份絕對是不低的。
說著那少年從袖中抽出一把軟劍來,站到台前:「若要說你那畫,那必然得說上我的劍。」
微曲身子,抬眸看坐在主座上的懷王。
「不知殿下可見我劍舞一段。」他躬身示意。
楊老頭嗤笑一聲:「年年都是這一段,可不沒心意,黎小少爺。」
「那位是何人?」許清江低聲向後面的姒瑤問。
「那位是侯府的小少爺。他是太后母家的人,太后向來寵他。」姒瑤許清江身後為她解釋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般肆無忌憚,再細想來這位軟劍的黎小少爺定已不是第一次來表演劍舞。
這樣一聽許清江也對來的諸位都心有成算。這也說明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來證明自己。
「想必這次殿下召集我們過來定然不是為了讓我們繼續如往年一般。」那少年就這樣直視懷王的眼睛,如友人一般隨意道:「我看今年這宴會上也見著了許多生面孔。」
底下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猜測懷王的意圖。
提到生面孔,姒瑤站了出去,對著上位之人好不怯場:「我是姒家口技傳人。」
她這樣介紹道自己,給眾人一個形象出來。
姒家口技在江湖之上也是有許多傳聞,一下子也引起諸多回憶。
「姒小姐好。」懷王禮貌道,給足了姒瑤的地位。
原來只有她一個是沒有身份的,許清江看向姒瑤有些汗流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