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幫於順一把。
她不想看見這樣的世道。
朗朗晴天大白日之下竟然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條生命又一條生命悄然隕落於世間。
在這世間還存留這這些生命的痕跡。
該如何釋懷?
許清江真的不知道。
她好像真的好笨好笨,面對這些的她無能無力。
「許姑娘先回去吧,我明日再來找許姑娘,這些天要勞煩許姑娘了。」少卿愧疚道。
許清江:「好。」
這是她有意而為。
她必須得參與進來這件事情之中才有可能看見於順一案的真相,她隱隱的感受到這背後的真相會令她大開眼界,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這些事情。
……
「回來了。」
「你還是去調查那件事了?」柳濯清問道,並沒有流露出來太多的情緒。
江掌柜出來道:「先別說這些,讓清江吃飽後再談。」
又招呼許清江:「飯都熱好了,先去吃。」
其實許清江不吃飯也是沒有關係的,畢竟如今的她也算不上是一個人,對於食慾這種東西也是沒有的。
但是如今的她並不知道如何同柳濯清聊這件事。
她下意識的想回避。
江掌柜出去端飯菜進來,柳濯清沒吭聲坐在她面前一開始還是很嚴肅,隨後便放下神情,坐在她的桌前:「罷了,你既然想知道,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希望你保護好自己。」
「這件事情的危險性,你看我姐姐你便知道。」
就算柳蔓枝能看見柳濯清,她們二人能相互團聚,但是在中間的隔閡是無法散去的。
「我知道。」
「燕元洲的來信。」柳濯清拿出一封信來給許清江。
「你看看?」
燕元洲?他是於順的徒弟,在於順口中那個抱著龜殼的孩子。時間過得太快了,一轉眼這個少年便已經這麼大了。
「嗯?」許清江打開信封看起來。
燕元洲,在信中講述了丘無明他們家族還有燕家一案的疑點。總體的意思就是丘無明一案,或許可以從燕家一案中入手。
他們護送的那一匹貨物是蠶絲。
在天恆二年末被山匪所截獲,至今都不知道下落,再仔細想一想,這中間的疑點。
蠶絲是送往哪裡的?還有這匹蠶絲是誰要送的。
還有丘家在其中扮演這什麼樣子的角色。
在燕元洲的信中描述,丘家是要他們護送這一匹貨物的上司,但是這一匹貨有問題,可能不止是蠶絲這樣簡單,其中的疑點希望她們一同查找。
「我父親死前似乎也是在查這一批蠶絲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