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出來,甚至有些厭煩這一切了。
但是因為父母一直在執著,讓他想要知道這一切,讓他也不願意離開。
「還有慎倫先生,似乎也記得你。」許清江堅定道。
「慎倫啊。」他想起那個同他在一起的少年人。
同他一般年級,住在一處,一起學習的那一段時光,似乎都彌足珍貴。
「如今的他如何了?」於順問道。
許清江將她查到的資料告訴他:「在鴻山書院做教習先生,射藝的。」
「倒是適合他。」於順感慨道,那個少年在他的記憶之中也是愛說話喜歡沒完沒了的說話,每次向他請教問題他回答的也十分的清楚有條理。
真的是非常適合做先生呢,不像自己。
把那個少年丟下了。
從前還信誓旦旦同他說不會丟下他的,可是如今的自己似乎並沒有做到。
「他們應該都過得很好吧。」
這個問題讓許清江有些難以回答,奚鵬現在在外地坐一個小官,但是生活也算的上滋潤吧。
鄭營在京城做一個小官,聽說也過得不錯。
易中在京城做一個文官,仕途雖然艱難一些,但是如今還是十分順暢的,也算是苦盡甘來。
「過得很好。」許清江回答。
「那就好。」於順欣慰的笑笑,為他們感到欣慰。
……
早上許清江清醒過來,開始同柳濯清他們商量昨天的事情。
「這是我去秋山所發現的東西。」燕元洲拿出一個冊子。
「除了餐桌上的食物是外族的,連同這裡的花也是外族的。」燕元洲觀察好一番得出的結論。
這個地方也極其有可能是外族人所建立的,建築風格也傾向於外族。
燕元洲開始講昨日的情形:「我們分開以後便將我帶入了一個別院裡,應該是在你們的南方那一處。」
柳濯清有提起過他們的位置,燕元洲推測道。
「我還找到了這些。」他又往袖子裡翻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