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江自然是注意到他的舉動,只道:「好,放心好了,我定然會將這件事情給先生查的妥當。」
「姑娘查吧,我在一旁轉轉。」於順道。
「於先生可還記得什麼細節,記得同我說。」許清江交代道。
她非常需要回顧哪一年的情形,也好來推理出這件事情的關鍵所在。
許清江有翻到本子中關於燕元洲的案子,詢問:「對了於先生可知道這個地方AA。」
於順思索了好一會,在想幾十年前的地圖,隨後搖搖頭:「不知道。」
又想起一些事情同許清江道:「不過這個地方應該是應該鏢局的要塞之地,走鏢經常會經過這裡,我從前讀書時有聽聞過。」
他很少出門,知識也都是在書本之中知曉的,對於這種地名,他只看過書上的記載,在其中拼湊出一點又一點的訊息,來作答他的策論。
許清江聽他的話後分析,看來這個地方是鏢局最後的地方。
「對於李家,先生了解多少。」許清江又問道。
雖然看不出來少卿寫的李家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隨便問問這李家是什麼意思。
「是四大家之一,剩下的我便不清楚了。」
這點也是許清江知道的,看來於順並不比她多知曉多少。
「讓我思索一會。」許清江揉著腦袋,閉上眼睛,關注太久這些內容只覺得眼睛有一些刺痛。
休息片刻,許清江再次看起那本子來,本子裡的事情太多,且太瑣碎,不僅有命案,更多的是一些瑣碎的爭吵。
甚至還有某家少爺當街罵人這種東西在上面。
看完後許清江歸納出來一些關於四大家,還有於順,燕元洲的事情。
關于于順,那自然是他在鴻山書院的記載。
於順在鴻山書院當時也是小有名氣。世人可以忘記他,但是文字不會。
文字永遠的印刻在上面不會被抹去。
「先生,這是你那時的記載。」許清江又指著上面的一行字道。
那行字說,鴻山書院有一寒門少年郎,常拿鴻山書院的頭名,有望拿這次春闈狀元,這字里行間的指向也只有於順一人可以達到,可以有十足的證明這就是於順。
於順看完這些關於他的介紹,驚訝問:「姑娘這是從哪裡來的?」
於順對這個東西的來歷很是好奇,他沒有想到還能看見他的介紹。
「是如今大理寺的少卿兒時所記載。」許清江笑答,又同於順道:「要不是這份記載,怕是更加難尋找到這些證據。」
這是她這些天來覺得最好的收穫了,雖然其中的記錄很短缺,但是這已經足夠。
「這倒也是。」於順嘆息,這些東西都太難尋找到了。
都是從眾多的文字之中尋找到一些能作為證據的東西。
「許姑娘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告知我便是,我定然知無不盡。」於順感激道。
「會的。」
許清江繼續翻閱下去,隨著書頁變薄,她也更加的知曉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