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弱勢群體都是需要保護的。在這個社會的占比並不會低,不過老人能活到被她救助年級的也相當的少,至少現在還沒有遇見過。
這裡的死亡年齡都是普遍的低。
許清江嘆息。隨後繼續安排這裡的事情。
……
嘉月夫人也是說休息就休息。
「我也是想著休息一下陪著我夫君出去多走一走。」
成婚到如今自己也是忙裡忙外,在夫君的要求之下嘉月夫人終於答應下這個請求,決定同他逛一逛。
「安排上了一些宴會。」嘉月夫人莞爾道她在這幾日的行程方便許清江去尋找她,雖然許清江也不一定需要去尋找她,但是還是有備無患。
這幾日許清江又去官府探訪那湯浩萬的事情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成效。
本以為真的沒有的時候,少卿拿出一個捲軸出來:「許姑娘,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個?」
許清江頓時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又活過來了。
發現新的線索沒什麼用比這更值得令人開心了。
或許可以嘗試將他繩之以法?
畢竟繩之以法會更為妥當,輿論的施壓或許重要,但最重要的是找到證據,找他他不利於社會和平穩定的證據。
這樣才能夠講將他徹徹底底的剷除。
她翻看這一天訊息,這似乎牽扯到的是命案,這位人家還幾次上京來。
死去的是報案者的母親,曾經在湯府中做嬤嬤,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再也沒有消息,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格外的恐怖。
許清江看到這裡也是十分的窒息。
這種案子自在這個地方還是經常發生,簡直太恐怖了,真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事,當然最恐怖的這是事實,不是被人所編造出來的故事。
……
「大人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許清江問。
「暫且只有這一份檔案,檔案之中的證據也不夠充足,並不能直接證明。」少卿回答道。
如果證據足夠那定然是有方法的,但是只有幾句片面之詞,明顯是不能夠作為證據的。
少卿也希望能作為證據這樣一來他的工作量就少了許多,大理寺每一年都有許多的案子,有的案子一個就能辦上幾個月,有的幾年都不能夠偵破,這些事情都是經常發生的。
而且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我思索下。」許清江想去找找上面相關聯的人。
「可以尋問一下這上面的男孩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