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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給你煮桑樹皮,做皮紙之用。」

向禾點頭,「多謝阿爹。」

待他走遠,向禾才拿出小刻刀,這是跟四叔要的小刻刀,她要在傘骨上刻畫符籙,傘柄也要好好刻上一些。

賀歲安覺著無事可做,便學著她方才的動作,削著一些不用的竹枝。

這獨一處的清淨之地,下方的人看上來,眾說紛紜。

賀歲安最近常來向禾這兒,村裡的人不免有所猜測。

只是在向禾看來,兩人只是朋友,賀歲安也是有所求,才會時常來這裡。

不在乎旁人說什麼。

而剛忙完的四嬸兒挎著籃子上來,瞧見賀歲安便熱絡地打招呼。

賀歲安只是點頭,四嬸兒拉來椅子坐下,將籃子的白布掀開,「熱乎的餡餅兒,小先生嘗嘗?」

不等他動作,向禾已經伸手拿起,「四嬸兒今日還有閒暇做餡餅兒?穀子收完了?需要我們去幫忙不?」

「你這丫頭!」四嬸兒把籃子放地上,笑得一臉燦爛,「小先生,我想問問,你那兒還有空位子不?我家的也想去學學,束脩定是不會少的!」

這可讓賀歲安苦了眉頭,「學生已經滿了座,暫時無法再收。」

私塾也就那麼十來個座兒,且二月他要上京參加會考,暫時不打算再添桌椅。

四嬸兒見他為難,忙擺手笑道:「只是問問,若沒有便算了,只是問問,先生別介懷哈!」

「無妨。」

不見四嬸兒面上失望,向禾拉過些椅子,將那些刻了符籙的傘骨藏起。

「四嬸兒就為了問這事兒?」

「差點兒忘了!」四嬸兒那八卦勁兒上來,眼睛瞄著向老四那家,「你沒聽說嗎?今早大爺找四爺家的,蓮花不見了!」

聞言,向禾眉頭輕蹙,「幾時不見的?」

「一大早便不見了,也不知是昨夜去了何處,還是因為浸豬籠的事兒,害怕得逃跑了……」

向禾眉目輕揚,「不見了呀……可能是害怕浸豬籠吧?畢竟那可是活生生被嗆死,誰都會害怕。」

一旁的賀歲安專心削竹,嘴角微揚。

「我懷疑也是,也不知那蓮花藏什麼藏,不就是一個漢子,怎麼就不敢說出來,真的是……」

陪著四嬸兒八卦了好一會兒,直至日頭高掛,四嬸兒才歸家。

看著四嬸兒遠去的背影,賀歲安才抬頭,「你覺得向蓮花去了何處?」

「不清楚,」向禾聳肩繼續刻字,「我看過她的面相,不是早死的人,看來是躲去了哪裡,以後肯定還會見面。」

「當真是瑣事不斷。」

誰說不是呢?

向禾手上快速刻畫著,向陽在跟刑寂學著一招半式,向雲覺著有趣,也跟著在旁邊拿著竹條學習,蘇氏洗衣回來看到這般景象,昨夜那陣陣憂愁跟著驅散。

悠閒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向禾粘好傘面時,夜幕已落。

這三日向大勇教她做傘,向禾學得認真,一柄竹傘晾曬在院子裡,十分惹眼。

待他們起行的今日,那傘面總算是乾爽了,她對這把傘十分滿意,雖然紙面沒有繪製任何花紋,但有向禾素手寫下的符籙,不過還需染色。

向禾背著竹簍拿著傘,向陽向雲也要回私塾,賀歲安自然也要一同進城裡,他將手中摺扇揮開。

「還真讓你弄成了。」

賀歲安這人閒得無聊,自己也制了一把摺扇,更是要求向禾在扇面勾勒符籙。

「你這得畫畫還是寫字吧?看著太素了。」

「回去再畫。」

「哦。」

幾人談笑間走到村子,每次都要經過向老四家,向禾有些好奇看去,此時正好大門敞開,向老四寒著一張臉走出來,身後跟著向福生。

而余氏和向大強也從裡頭走出來,在看到向禾時,那雙眼恨不得要把她吞噬。

要不是向老四在這裡,只怕余氏已經開口罵街了。

向禾懶得搭理他們,喊上向惠英率先上了馬車,賀歲安招呼向福生一道,向福生也不推脫,忙謝過上了馬車。

賀歲安坐在馬車外頭,聽著裡頭安靜得出奇,手上擺弄著摺扇。

而馬車裡頭,向禾抬眼看向向福生,「向公子,聽說你妹妹不見了?」

「那是你姐……」話到一半停下,他泄氣,「你想問什麼。」

「就想問問她何時不見的,我一會兒去城裡要是見著她,還能勸她回來呢。」

向福生沒好氣晲她一眼,「應當是夜裡離開,也不知去了何處……」

「哦,那我多留意一下。」

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向福生想質問一二,但礙於賀歲安在外頭,他還是忍了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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