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叫什麼名字?」
老大爺一愣。
陳館長以為是問他,「男的叫魯向宗,女的王保英。」
老大爺聽了又是一愣,這是他和老伴的名字。
這回他都不用試探,就確定蔣芙看得見他了,而且剛才的話,她問的是他本人。
魯向宗後退幾步,欲言又止地看著蔣芙。
老大娘王保英飄到老伴身邊,拉著老伴的手,也巴巴地看著蔣芙。
蔣芙看了他們一眼。
「為什麼鬧事?」
「鬧事?大師說的是……」陳館長一臉遲疑。
蔣芙搖頭,目光看著前方的兩「人」,陳館長目光微移,靈光一閃,頓時反應過來。
「大師,我們前面是不是……」
蔣芙點頭,指著魯大爺和王大娘站著的地方,「他們站在這呢。」
陳館長面色嚴肅地看著空蕩蕩的地方,他看不見,但是大師應該是看見有東西。
他沒有再說話,靜靜聽著。
「魯向宗,王保英你們死了一個月,為什麼不去投胎,反而在殯儀館鬧事?」蔣芙又問了一遍,表情淡漠。
「剛才我還聽見你們在討論要不要嚇我。」
「還有,地上的水和玻璃渣子,是不是你們弄的?」
越說,蔣芙的語氣越冷。
魯向宗覺得自己該認真回答,不然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
「是我弄的,」魯向宗點頭,但他又說,「我也是逼不得已。」他拉緊老伴的手,「我想吸引館長注意,幫我找我兒子來。」
魯向宗說,「我和老伴是再婚的,再婚時我們各自都有子女,便沒有再生育子女,這回處理我們後事的也是我們各自的孩子,他們把我們的骨灰分開埋了,但相伴了二十多年,感情深厚,死了也想葬一起,但我們沒法給子女託夢,也沒法走出這個殯儀館。」
魯向宗身旁的王保英點頭應和老伴的話,「我老伴的話句句屬實,為了引起注意,我們只能嚇人,但是我們沒想過害死人,我們不敢的。家裡的孩子把我們分開埋就算了,還把我們一個埋在城東頭,一個埋在城西頭。」
蔣芙皺眉,聽著王保英委屈的話,聲音拔高了些,「嚇人也不行!有些人八字弱,很容易被你們嚇丟魂
,一旦丟魂,那就是傻子一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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