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時,正是夜裡, 大家只聽到一聲呼救聲, 等大家出來,人已經躺在地上沒了呼吸, 但一查看沒有發現任某身上被打傷的痕跡,地上更沒有血跡。
但任某臉上的驚恐並作不了假。而且從那一天後, 巷子裡每到夜裡, 就會聽到任某的呼救聲,驚恐,哀傷。
報警了, 但幾經調查, 也調查不出原因。住在巷子裡的住戶,只能忍著。
而任某的妻子,追兇無望,慢慢地都快絕望了, 突然就被任某託夢了。
「大師,我想為我丈夫找回公道,只要你願意幫我,你儘管提條件!」王月將手上的東西遞出去,是一塊五花肉和一兜水果,「我打聽過了,大師你幫人看事,要一塊錢,我願意給的,錢不是問題。」
蔣芙看向王月的臉,是一張即使臉色蠟黃也能看出很年輕的臉,騰蛇入口,法令紋深長,心直口快脾氣急,是屬於是非比較多的人。眉間藏著疲憊和一股青黑之氣,說明她丈夫去世原因並不簡單。
一般青黑之氣明目張胆地掛在眉間的,都是將死之人或者說,有些鬼魂有所圖故意接近人。
蔣芙盯著王月看了又看,看得王月心中忐忑,「大師,你一直看著我,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你最近接觸的死者,除了你丈夫,還有別人嗎?」
王月搖頭。
那就是別的鬼魂接近她。蔣芙看著王月眉心的黑氣,具體還要她看過王月丈夫的遺體後才能得出結論,「你丈夫的遺體,如今在哪?」
王月:「在派出所,已經解剖了。」
「帶我去派出所看看。」
王月連忙點頭,「可以的,我這就帶你去。」
兩人來到派出所,經過王月溝通,公安同志允許蔣芙去見任志書的遺體。
「解剖後的遺體很難以入目,蔣同志要有心理準備。」蔣芙看了眼提醒她的派出所同志,這一看,愣了一下。
「公安同志,你叫什麼?」
「我姓許,許青柏。」
蔣芙又看了眼他的臉,最後又看了眼他的腰:「你最近的運氣有點低迷,今明兩天出警要注意一下防護,我看你會被利器傷到,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許青柏聽聞笑了一下,知道蔣芙是玄術師,雖然不知道本事如何,但他還是點頭,「我身手不錯,不過還是多謝。」
……
蔣芙跟著許青柏來到了存放死者任志書的遺體,許青柏想了想說,「昨天我們法醫解剖了屍體,也檢查過了,得出結論,他並不是死於食物中毒,更多的是死於驚嚇過度,但被誰嚇就不知道了。」他們懷疑嚇死死者的是和死者有過節的人,許青柏在心裡說,蔣芙畢竟不是辦案人員,不好直說。
「任志書並不是被人嚇死的,」蔣芙說,「但他確實是死於驚嚇過度,他被鬼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