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芙晃了晃手裡的符,「霉運符你要不要?」
晉迎橋伸手,知道她要先把符賣了才會說,「要,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蔣芙聽到這話,心裡的憋悶一下子沒了,沒控制住自己吃驚的神色,手疾眼快,一股腦全掏出來還覺得有點少,「這裡還有……31張,你還要多少,我可以現畫!」
「就先要這麼多吧。」晉迎橋直接掏錢,蔣芙直到接過他的錢時,都還呆呆的:「?」
她把手裡的錢數了又數,還是震驚,「你這麼有錢?」
「去給人做法事上門誦經,掙了點。」晉迎橋輕描淡寫,「這下你願意說了吧?」
「你誦經確實厲害,」蔣芙有點羨慕,她要提高工價!絕不賤賣自己的勞動!
「見過城隍,從他嘴裡探聽過一些地府的事,我猜測下面應該是挺亂的。」蔣芙說。
「哦。」
晉迎橋神色難辨地低下頭,似在思考。
蔣芙看他,記不住,湊近了看他那張臉,還是怎麼看都記不住,長得大眾臉,她不至於記不住,這也太奇怪了。
突然她臉色嚴肅起來。
晉迎橋後退兩步,「你幹什麼?」
「你這張臉,我看不到你的運勢,你這張臉是真是假?」實在是他之前誦經的那一幕,對她印象太過於深刻了。
「……?」
晉迎橋沉默,默默拉開距離。
蔣芙定下心神,去盯他那張臉,「你這張臉,是不是有障眼法?誰看你弄的障眼法?挺厲害的。」
她記得見他第一面,他臉上便是完全模糊的,看不清臉。
「……」
蔣芙心中瞭然了,笑了笑沒有再問。她轉身去了孫所長辦公室,現在出警的公安同志都回來了,都大大小小受了點小罪,她得去看看。
而她走後,晉迎橋看著手中的符,想了想,在陣眼貼了一張,然後還嫌不夠,又在陣的四個方位各貼了一張。
……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出警一趟,有被狗追的,有被人撓臉的,還有走路平白無故摔了一跤的……
「還是我慘,被捅腰子!」許青柏又氣又痛,「大師,現在我要怎麼辦?按你說我是因為那鬼才倒霉的,那我會一直倒霉嗎?」
蔣芙看了眼他腰上的繃帶,點頭,「沒解決那個鬼,肯定會一直倒霉,你們8個人,就看他更喜歡哪個的身體。」
「……應該不至於吧。」許青柏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