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願意提以前的事也沒關係,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左弈讓了一步。
「小弈。」趙志合上方案,「我現在不能馬上給你答覆。」
「我知道。」左弈鬆了一口氣,沒有當面拒絕證明還有機會,「我要在渝江待一周,您不用著急答覆我。」
晚上,左弈沒有住在趙瑧言家,拉著行李箱本來打算在附近找一家酒店,趙瑧言直接把他塞進計程車,去了喜來登。
趙瑧言在電梯裡牽住他的手:「其實你不用出來住酒店。」
左弈用力抓了一把趙瑧言的手,自嘲說道:「估計叔叔現在不是很想看見我。」
趙瑧言說:「怎麼會?」
「我現在是有事求他,要是每天在他面前晃,和每天在他耳邊說你快答應,你快答應,你快答應有什麼區別。萬一他看到我煩了,那不就適得其反。」左弈沖趙瑧言挑眉,「這招跟你學的。」
趙瑧言怔了怔:「我?」
左弈走在前面,趙瑧言幫他拉著行李箱。進門,左弈轉身,迎上趙瑧言的擁抱。
「你天天在我爸面前晃,是存心給他添堵啊。」左兩隻手伸進趙瑧言大衣里,摟著他的腰。
趙瑧言笑笑,原來說的是這件事:「不是存心的,工作需要沒辦法。」
「你還跟我玩欲擒故縱。」左弈咕噥著,半張臉埋在趙瑧言的肩上。他懸了一天的心,在這一刻緩緩放下,有個人能讓他安安靜靜靠著比什麼安慰的話都管用。
「不敢,我怕玩脫了,你又跑。」趙瑧言順著他後腦勺的頭發。
等左弈洗完澡,趙瑧言拿著電吹風幫他吹頭發。坐在落地窗邊,正對著環城而過的江水。
江對面是高三情人節那天他們給他慶生的地方,左弈抬手握住胸前的掛墜。
趙瑧言把電吹風放在旁邊,捏著左弈的下巴,讓他抬頭和自己接吻。
「我回去了。」
趙瑧言回到家,也沒提左弈也沒提記錄片的事,像左弈說的留給趙志考慮的時間。
第二天趙瑧言起床時趙志已經出門。今天是情人節,客流的高峰期。趙志熱了幾個燒賣在鍋里,趙瑧言端出來放餐桌上。
左弈早上8點就給他發了兩條信息。
左老師:我白天有事別來找我,下午在酒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