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裡是關家,尤其關渡今天一整天都緊圍繞沈棠,就連他上廁所都恨不得能跟進去,如此「如膠似漆」,要是二人分房休息,肯定會被引起懷疑。
前兩次同眠,都給沈棠留下極其難堪的回憶。
第一次是領證那晚,關渡從枕頭底下摸出那些東西,問他要不要那什麼,還膽大包天地對他動手動腳。
至於第二次,睡前關渡倒是老實,但醒來後,這傢伙居然敢把那玩意兒貼他腿上,與那張小白花臉迥然不同的沉甸分量,觸感太過清晰,讓沈棠一回想就火大。
「學長在糾結什麼,今晚我們肯定得同床共枕呀!」關渡語氣理所當然。
為了防止關渡又作妖,沈棠提前警告:「晚上睡覺老實點,不許越界。」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防我這麼緊幹嘛?」關渡委屈地說,眼睛卻瞄向沈棠的睡衣領口。
因為剛洗過澡,沈棠頭髮半濕,幾滴水珠沿修長的脖頸下滑,滴進領口裡,明明穿得嚴實,連鎖骨都沒露,卻莫名有些澀氣。
「我不喜歡別人靠我太近。」沈棠冷淡地說。
關渡歪頭,眼睛不眨看向他,忽然笑出了聲,「學長這麼害怕我靠近你,難道是因為——」他貼近沈棠的耳朵,語氣輕柔黏膩,「我長得太好看了,學長怕自己把持不住,會對我做什麼嗎?」
濕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際,透著股沐浴過的清新香味,關渡的側臉白皙無暇,在暖色調的燈光下,有種玉質的剔透感,漂亮到幾乎有幾分妖異。
沈棠冷淡歸冷淡,可畢竟也是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被人這樣湊近,還用曖昧的話語挑逗,不可能毫無感覺,何況,關渡的美貌無可否認,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是極具誘惑力的。
他表情依舊冷峻,唇也緊抿,但睫毛卻抖了一下。
關渡眼裡波光流轉,看著對方近在眼前的耳垂,將嘴唇貼過去,順勢親了一下。
沈棠身體一僵,癢意像電流竄過神經脈絡,在腦內赫然炸開。
「你發什麼神經?」他跟炸了毛似的,毫不留情拍開關渡的臉,響脆的啪聲,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關渡反倒來勁了,饒有興致地湊回去,好奇地問:「學長平時有感覺會怎麼辦,總不可能憋著不釋放吧?」
沈棠的臉和身材都很帶感,尤其是那種勁勁兒的張力,要是碰個小0,那真是天菜級別的猛1。
按理說這麼欲的身材和臉,不至於那方面不行,甚至可能特別強,偏偏沈棠性格偏冷,酷是真酷,帥起來也真能帥到讓人腿軟,但總是板著臉推人於千里之外,這是圖什麼呢?
又不是不能爽。
關渡想不通沈棠推開他的理由。
「你沒長手嗎?」沈棠匪夷所思,他只是不想和不喜歡的人做,但沒代表他是真和尚。
「哈?」關渡一臉驚奇,眼神不由轉到對方的手上。
沈棠的手自然談不上纖細,修長有力,骨骼分明,是屬於男人範疇內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