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和沈棠做了,光一想到這個事實,關渡本就悸動的心,更是癢得厲害。
他抱住沈棠的腰,哼哼著問:「你不再睡會兒嘛?」
關渡光抱著還嫌不夠,還把嘴唇湊過去,在沈棠腰上「啵」一聲,重重親了口,親了一口又覺得心裡難耐,照著對方腰間掌印,啃了上去。
「嘶——你屬狗?」
沈棠掰開關渡的腦袋,又去扯抓著他腰的雪白鹹豬手。
「不要起這麼早嘛,反正今天周六,哥哥不上班,我也不上班,我們想睡到幾點都行。」關渡用臉蹭他的腰,撒嬌。
關渡還打了個哈欠,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掉落,襯得本就朦朧的茶色美眸,更是水汪動人。
「放手,我要去洗澡,一身黏糊的汗,你別往我身上湊。」
「要一起去洗嗎?」
一說洗澡,關渡馬上來勁了。
沈棠面色一黑,將關渡扒在他腰間的手,捏住手腕,然後丟開。
「滾蛋。」
吐出優美的早安話後,沈棠乾脆利索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然而,儘管他動作帥氣,腳踏上地毯的那一刻,操勞大半宿的腰腿,依舊軟了一瞬。
草!
他學拳最累的時候,大概就是這個程度了。
沈棠強力忍著疲軟的身體狀態,在地面勉強站穩。
「需要我抱你去浴室嗎?」
一回頭,關渡支著白皙的下巴,臉上笑容漂亮單純,甚至有種不諳世事的純真味。
沈棠下意識皺起眉,然後舒展,皮笑肉不笑,「不用了,現在虛的應該是你,繼續睡吧,老婆。」
明明是親昵的稱呼,在沈棠不帶感情色彩的語氣里,仿佛在罵人。
關渡哼哼一聲,趴了回去。
他的頭,跟隨沈棠的方位而轉動,玻璃珠似的眸子,始終吸附在沈棠身體,欣賞自己留下的道道標記。
直到沈棠離開視線範圍,關渡才戀戀不捨收回眼神。
人不在了,但味道和餘溫還未褪去。
關渡將頭埋進沈棠的枕頭裡,深深嗅了一氣,像貓聞貓薄荷般迷戀,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氣息後,才滿足地將枕頭塞進懷裡。
「哥哥,好喜歡你……」
光是感受對方的體溫,他好像又要ing了。
嘩啦的水流聲,驟然而止。
沈棠沖完澡,身體的黏膩汗熱盡數消散,舒服多了。
只是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無法跟著汗水清理乾淨,甚至越發顯眼。
他對著鏡子照,發現不僅脖子、肩膀,胸膛這些地方有烙印,再往下,腹部、大褪,甚至連腳踝上,關渡也沒放過。
咬的、親的,嘬的到處都是,竟然沒有幾塊完整的好皮。
關渡這傢伙,實在太過分了!
得寸進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