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有多特殊,聽這語氣就不太正經。她這小叔子還怪能拱火的。
等謝從洲一走,謝遲宴接到一通電話,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男聲:「遲宴哥,我剛回國就被老太太押著結婚,就算問斬行刑都不帶這麼急的,生怕我跑了,明兒我攢的單身局,就算為著兄弟的結婚大事,你說什麼都得來。」
車內安靜,秦凝雨幾乎是沒有任何障礙地聽清所有的話,應該就是剛剛謝從洲說攢的那個局,多半是對方等不及了,便自己來問上一嘴。
聽著這語氣,想必是熟稔的關係。
「你都這樣說了,哪有不去的道理。」謝遲宴說,「你托阿洲來問,他剛問過。」
「我一周前就跟他說了,他倒好,今兒才想起順嘴提起我這事兒。」
謝遲宴語調沉穩:「你既知道他的性子,就該知道這個結果。」
「我這不是擔心面子不足,千邀萬請都叫不動你這位事務繁忙的謝大少爺。」那人話鋒一轉,「不過你既已經應下,可不許反悔。」
謝遲宴說:「自然不會反悔。」
過了幾秒,那頭又忍不住問了句:「你一個人來?」
秦凝雨也沒想偷聽,只是那話不聽話地鑽進了她的耳朵,纖細手指落在手機屏幕上,只佯裝著不在意,半垂眼眸瞥著。
「帶個小朋友去。」謝遲宴目光不動聲色地瞥過垂眸的小姑娘,唇角微不可查地輕勾了下,「剛替我應允你的局。」
那頭傳來催促的聲音,聽起來有急事,掛斷電話前,還極其稀罕地嘟囔:「哪來的神通廣大的小朋友還能做你的主兒?」
作為小朋友本人的秦凝雨,往旁邊挪了挪目光,剛巧撞上男人投來的視線,知道男人這會要為剛剛的事秋後算帳,心想她這位小叔子真不辜負混不吝這個稱號,怪不得小馮總提醒過她一回,小心碰上誰都別碰上這位二世祖。
思緒迅速一轉,秦凝雨這會也不裝沒聽到了,老狐狸想去酒局還拿她當幌子,有樣學樣地明知故問:「謝老師,哪來的神通廣大的小朋友剛剛替你應允了?」
謝遲宴意味深長地說:「能管我、做我主的人。」
秦凝雨:「?」
剛剛醞釀了一番的氣勢頓時全消,臉頰熱了熱。
他怎麼這種哄人的話,都說得信手拈來啊?
秦凝雨本就暫時清醒的整個腦袋,都被這句哄人的話弄得飄飄然、暈暈乎乎的,微醺醉意的眼眸亮亮的,指尖不自覺扯著手機吊繩的流蘇穗。
「有一點,阿洲說得確實沒錯。」
秦凝雨唇角的淺淺笑意微滯,本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謝遲宴不急不緩地說:「看來要找個印象深刻的法子,讓某個小朋友長記性。」
此時秦凝雨面臨兩個選擇,一是任由老狐狸找法子,若以男人向來那種溫柔又不容拒絕的掌控欲,自己多半要糟,二就是……
心念微微一轉,秦凝雨就做好了決定,還不如自己先發制人找法子。
仗醉行兇這種事,秦凝雨已經熟能生巧了,越慣著她、縱容她,就越能暴露她私底下張牙舞爪的天性,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稍稍挪了挪,然後坐到男人腿.上,伸出兩條細長手臂,松松環住他的脖頸。
經過好幾天的練習,秦凝雨已經逐步學會了基本的調.情手段,貼近唇.瓣時先輕吮一下,卻遲遲不更進一步,鼻息交融間,任由曖.昧氛圍在之間凝滯,果不其然男人的氣息沉了沉。
悶騷老狐狸。秦凝雨腹誹著,又被這種變化取悅,舌尖緩慢地描摹著這雙薄唇弧度漂亮的唇形,似貓兒輕撓心口的癢。
卻遲遲維持若即若離的距離,只學著老狐狸吊著人、欲擒故縱的法子。
纖細手指輕撫男人小臂勁實有力的肌肉線條,一寸寸流連,羽毛輕刮似的觸感。
秦凝雨豁都豁出來了,卻沒想到她白努力了半天,老狐狸定力倒是夠,任她縱著她鬧著,最後反倒她自己氣息先亂了,心跳異常地跳動,甚至毛針衫下擺被不小心掀起,露出一截白皙側.腰,還被男人好心地幫忙蓋住,低聲在耳邊囑咐她「別著涼」。
秦凝雨:「……」
老狐狸上輩子是不是戒過?
沉思了足足十秒,秦凝雨發現她的親親蹭.蹭抱抱三項大法都沒用,悶聲道:「謝老師,你怎麼這麼鐵石心腸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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