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拿著那件碧綠色偏光吊帶裙去了一樓的客房。
不多時出來,細吊帶勾出白瓷般的肩頸,胸側腰際各綴一隻綠色玫瑰,布料泛著微光,走動間如一襲碧綠波浪搖曳。
「好看嗎?」黎枝走到宋斯寒跟前半步遠,朝他盈盈地轉了個圈兒。
「宋總,你的小美人魚好不好看?」
「比起說的,我更喜歡用做的。」
宋斯寒長臂勾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黎枝跌坐在他身上,男人嗓音低沉里透著獨屬黑夜曖昧的啞,「來表達Denise有多漂亮。」
『嘶啦』一聲。
肌膚一涼,黎枝低頭看。
「啊啊啊,都扯壞了,宋斯寒,我最喜歡的一件。!」
她早該意識到宋斯寒的險惡用心,早知道就不選最喜歡的這件了。
破爛布料搖搖欲墜地掛在女孩細白的蹆彎,宋斯寒乾脆一扯。
長及腳腕的吊帶裙成了只裹住上身的小吊帶,顫顫巍巍地罩在女孩雪白圓潤的伏起,玉白腰線若隱若現。
一片晃蕩里,布料上下刮蹭著細嫩的肌膚,痒痒的。
黎枝不舒服地蹙起眉頭,想讓宋斯寒給她扯掉。
他垂頭吻她修白天鵝般的頸,吻她雪白泛著微紅的圓潤,「別脫,就這樣。」
輕輕重重帶點兒啃咬的力度。
「唔。」黎枝不受控地仰起頭。
隔著一層衣衫,有些癢,有些疼,更多的是說不上來的愉悅,想要更多,更深,和更重。
腳心斷斷續續蹭著沙發布料,帶起細微的癢,垂眸,宛若碧波淌過白雪的美景。
掩蓋著最原始的欲/望交纏。
一面是含蓄,一面是毫不遮掩的直白。
仿佛被剖開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做盡最親密的事。
明明穿著衣服,卻比不穿更令人羞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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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如約而至。
為了避免上次的情況,黎枝前幾天特意問了黎梓助理,得到的回覆是在紐約出差。
因此黎枝一點兒也沒有心理負擔地同意了宋斯寒的邀請,雖然如果黎梓在,大概她也會看在宋斯寒那些糖衣炮彈的份上同意。
如非必要,宋斯寒不喜歡住的地方有外人進入。
倆人提前出發,去了一家美容沙龍做妝發。
花費了將近兩個小時,鏡子裡的女孩煥然一新。
一頭栗色長捲髮利落盤起,映出白皙的天鵝頸,不規整的海藍色裙擺,宛若一抔藍霧縈繞周身,優雅端莊。
工作人員已經離開,宋斯寒從身後擁過她,吻了吻她的耳朵,「去現場?」
鏡子裡映出男人高挺修長的輪廓身形,一絲不苟的西裝總能被這男人穿出一股瀟灑和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