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記不清有多久,分手後,宋斯寒沒再叫過她這個當初只是隨口瞎掰的名字。
那些日日夜夜,他低沉的嗓音附在耳際,攀頂時刻,繾綣親昵地這樣叫她。
黎枝和Denise,好像早就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體了。
黎枝想起什麼,「宋總,你換頭像了。」
男人抱著她的力度緊了緊,這一方空間安靜良久。
宋斯寒從喉嚨里『嗯』出一聲。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停頓片幾秒,宋斯寒低沉著嗓音解釋,「你見過幾次的那把軍刀,是祖父留給我的,代表宋家祖上光輝與榮耀,很長時間我都把它當作我的信仰。祖父生前對我確實嚴格,但也確實教給我很多東西。」
黎枝聽得似懂非懂,但和之前宋斯寒祖母說得那些話結合起來,似乎一切都懂了。
現在想想一切有跡可循,每次見到他看到那把軍刀時的神情並不輕鬆,甚至可以稱得上沉重、掙扎。
「所以你一直以來,都是用那把刀當作警醒嗎?」
隨時帶在身邊,甚至之前的頭像也是它。
還有那枚尾戒,束於尾指,像極了禁錮,不止身體,思想,感情,甚至靈魂。
宋斯寒眼皮垂著,低低『嗯』了聲。
女孩輕盈的紅唇落在男人冷白的眼皮,「不需要了,宋斯寒,就像我祖父留給我的話,隨心,自由,世界上太多美好的東西了,為什麼要拘泥於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事情,最後反倒將自己困住。」
宋斯寒看著黎枝,修勁指節拂過她凝白的側臉,眸底似有什麼在涌動、克制。
桌上的文件和電腦被推到角落,宋斯寒將黎枝放餐桌上,他的唇從她脆弱的頸磨過,而後停在耳朵輕而溫柔地吮吻,「可不可以?」
宋斯寒的聲音落在耳畔有些模糊。
頸部、側臉細嫩的皮膚被他金絲眼鏡的邊緣磨出難捱的癢意。
「唔,宋斯寒。你怎麼又犯規...你不能...」
黎枝想推他離開,紅唇微張著,卻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那晚之後連著快一周,宋斯寒都沒再做什麼過分的事兒,白天除了上班就是給她做飯,每晚還乖乖地睡沙發。
黎枝倒是再沒在浴缸里醒來過,不知道是半夜被他抱回房間,還是因為有宋斯寒在,她的那種不安全感消失了。
「黎枝,幫我摘掉眼鏡。」
宋斯寒稍直起身子,專注眸光落於她面容,低沉的聲線里充滿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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