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省錢,如果有可能,他們寧願吃糠咽菜也不願意花出去分毫。
而且這種例子並不是個例,屢見不鮮。
而在前世的時候應諾確實也不缺錢財。
只不過那時候她是被供養的人,對於這錢才並無多少概念,所以也沒有這種執著。
可現在情形就不一樣了,雖說這一切得來大多都是建立在了計旌基礎上,可卻也包含著她熬下的夜,整日通宵達旦的研究這些東西。
因此她會做出如此行為也不足為奇。
此前嬴政打算中從來沒有計劃著此事,他深深地明白,有時候一個謊言需要許多個謊言來圓。
他命人誤導計旌,讓他因為自己才是同他一樣是穿越的人,如果他們二人見面,嬴政並不熟悉關於未來的事情,極有可能在計旌面前露餡。
倘若真的是那樣,其實對於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太大的差異,但是過程絕對要曲折不少。
甚至嬴政還想過,若是計旌再硬氣一些,直接來一個損人不利己的玉石俱焚,到那時哪怕解決了計旌這個麻煩,也無法從他的身上獲得更大的利益。
但是現在他的計劃不得不隨之改變。
「陛下不想見,其實也可以不見吧。」
應諾本來興致很高,不想正對上嬴政面無表情的臉。
哪怕陛下什麼也沒有說,應諾卻依舊敏銳的察覺到了陛下心中的不情願。
應諾暗道一聲不好,出言試探道。
嬴政倒是沒想到應諾現在竟然變得如此敏銳,自己的情緒只是有了分好變化就被她正好捕捉。
搖了搖頭,「此事既然已經定下,那便就如此,而且未必是一件壞事。」
說來此事也不能完全怪在應諾的身上,就算應諾一口回絕,計旌也會再找其他的機會。
屆時可能就不是留有餘地,讓他可以拒絕的了。
真到了那種地步,只怕是格外被動。
倒不如像現在這樣,完全一副大大方方的姿態,根本就不懼他的窺視。
計旌此舉意為示好,同時也有試探之意,還是讓他自行苦惱吧!
儘管嬴政都這麼說了,那邊應諾還是過不去自己這道坎兒,一臉愧疚道,「此事是臣魯莽,不該擅自做主,竟讓陛下如此為難,實乃臣之過,還請陛下責罰。」
「倒也不至於責罰。」
嬴政沒有說什麼免罪的話,而是順著應諾角度往下說去。
「此事朕不追就並非是因為你沒有釀成大禍,若是真的做錯了,縱然最後的結果出乎意料,朕也必然會罰你。
此事,你無外乎都做出了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