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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

嫉妒的滋味在胸口日益發酸、膨脹。

他也逐漸地扭曲了。

為什麼,要丟下他;

為什麼,他只能當那個見不得光的「過去」。

他不想再被拋下——

他不想再做她唯命是從的狗。

第21章

配得感他對她過度的依賴,有著病態的……

阮梨知道,李赫的嫉妒心一向很強。

在高二時,有一個同年級的男生暗戀阮梨,卻又因為害羞而不敢主動告白,便偷偷寫了一封情書,委託自己的好兄弟幫忙塞進了阮梨的課桌。

很不巧的是,這一幕恰好被李赫納入了眼底。

所以,這個本來很純情的暗戀故事,最終落了個十分悽慘的結局。

那個可憐的男生只是像平常一樣地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卻被五六個混社會的小混混圍堵,將他的情書公然高聲念出。那情書里有多少個字,他最後就挨了多少拳。一直到鼻青臉腫、血肉模糊——那些

人就連標點符號都一併算在裡面。

最後,再監督他親自將那封信撕毀,付之一炬,連渣都不剩。

在之前,阮梨甚至都不知道那男生的全名,也從沒跟他正式見過一面——可是,即便這樣,李赫也沒有放過他,更沒有心慈手軟。

最無辜的,當屬那個幫忙塞情書的好兄弟。他也沒能免遭毒手,最後辛酸地住進了醫院,三個月都沒來學校,自此留下了走夜路的陰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最後卻反倒擺出一副正當防衛的受害者的模樣來。

他連手都沒髒,濕漉漉的眼卻氤氳著水汽,望向她,忽而勾唇一笑。

「姐姐,以後不會再有人敢來打擾我和你了。」

李赫對她扭曲的占有欲,演變到了後期,甚至不僅僅局限於她身邊的異性。

只要是和她關係親近的人,無論男女老少,他統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對她過度的依賴,有著病態的排他性。

他厭惡待過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無關的路人,上一秒與她言笑晏晏,下一秒就也成了他的敵人。

高中兩年的時間,他費盡心思去破壞她正常的社交圈。好像只有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他才能真正的滿足。

現在,時隔多年,他對她病態的占有欲,顯然已經克制了許多。

要不然,他也不會忍受她的男友留在她身邊那麼久,而不是直接把他拋去泰晤士河餵魚。

不過,還不夠。

她偏偏就要挑戰他嫉妒的極限。

阮梨不想再這樣慣縱著他了,她要反過來利用他對她的控制欲——她要他親眼見到她脫離他的掌控、反覆碾踩他的逆鱗。

儘管那會讓他發瘋。

哪怕那會讓他發瘋,

她也要想盡辦法、徹底擺脫這個瘋子。

後來,阮梨獨自坐在回家的計程車里,反覆咀嚼李赫那難看至極的表情,每次回味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不是很喜歡偷窺嗎?

那就讓他知道——他所看見的,只不過都是她想讓他看見的而已。

那些對於賈溫文的誇讚之詞,當然都是違心之言。事實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謂「賈先生」,只不過是個無聊透頂、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但她故意要極盡溢美之詞去讚譽他,以此來激怒李赫,去剪斷他最後一根理智之弦。

這華麗的戲台搭好,一直到親口說完了最後一句設計好的台詞,阮梨親眼看著李赫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暗沉了下來,如同陰雲密布,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她反倒升起了一股大仇得報的惡趣味之感。

為了看見他這個表情,她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在賈溫文身邊待了一整晚,聽他絮叨連篇的廢話——好像也就顯得沒那麼煎熬了。

痛苦嗎?

痛苦就對了。

任何想要走近她、拘束她的人,最終都會被她渾身豎起的尖刺狠狠扎傷,亦如莽撞地觸碰刺蝟,徒留滿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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