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話音落下,李赫卻沒有急著動,反倒是將手搭在方向盤上,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忍不住一笑,感嘆了一句,「姐姐,今天坐的是副駕駛位呢。」
阮梨愣了一愣,這才意識到,他指的是自己平時只坐他的后座這件事。
或許,就連阮梨自己都未曾察覺,這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小細節。
「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很大。」
李赫的眸底划過一絲歡愉,隨即,順從地抽回了手。
在阮梨的注視下,
他主動側過了半身,以便她能夠看得更加清楚。
接著,用指節分明的手指勾挑著拉鏈的拉環,緩緩往下扯動——放慢的動作將曖昧之感無限放大,若是單看這個動作,簡直就像是在勾-引她一樣。
很快,阮梨就看見了他線條分明的胸鎖乳突肌、滾動發緊的喉結,再往下……
率先映入視野的,是那一圈愛心鎖扣。兩條落垂的蕾絲邊墜在鎖骨的中間,從某種角度來看,頗像是給禮物盒打上的蝴蝶結。
而禮物,自然就是眼前的小狗。
表面上是一本正經的高街穿搭,內里卻在脖子上戴著女人的蕾絲腿環。
——這種視覺與感覺的雙重刺激,惹得阮梨頭皮發麻,卻又不禁伸出手,愛撫地揉了揉李赫的耳鬢,「真乖。」
李赫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他低垂下臉,呈現順從之姿,更方便了阮梨的揉搓。也不反抗,只是一味地盯著她,眼神逐漸加深。
「這一次,我乖乖聽姐姐的話,戴了項圈,也一直忍耐著不去打擾姐姐,等姐姐消氣。」
說到這裡,他陡然間話音一轉,語氣也迅速轉冷,「可是,姐姐卻去摸了別的小狗。」
說著,他冷不丁地抓住阮梨的手腕,挑眉道,「還用碰過那個人的手,來碰我。」
又吃醋了。
阮梨不退反進,順勢將指腹按在了他的唇上,待他不自然地張開口,便用塗著紅色甲油的指尖撩過他下方的尖牙,笑意盎然,像在挑釁。
「所以,你現在是要反咬主人一口了嗎?」
李赫的牙尖處還抵著阮梨的指腹,他卻沒有真的用力咬下去,而是輕含著她的手指,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指尖傳來的酥麻感,就像撓痒痒,濕潤的觸覺,讓阮梨不由得呼吸加重。
「我怎麼捨得傷害姐姐呢?」
他的嗓音由喉嚨深處發出,通過骨傳導鑽入她的胸腔,與她的心跳共振。
「只是提醒姐姐要小心,再乖訓的狗,也會有因為護主而獸性大發、傷及旁人的時候。」
指尖像是感覺到了他聲帶輕微的震動,她的後腦也被激起一層針刺感。
他在威脅她。
難道,他打算像對待賈溫文一樣,處理掉Steve?
——那可不行。
阮梨猛地放下他的座椅,趁他平躺時,她就順勢欺身壓了上去,攥住他的下頜,要挾道:「你明知道我和Steve約好了要去晚宴,你要是敢節外生枝,我饒不了你。」
「唔,姐姐的表情好可怕啊,」李赫眨了眨眼,故意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話里卻藏著呼之欲出的偏執與瘋狂,「可你越是凶我,我就越看他不順眼——」
話音未落,阮梨就已經堵上了他的嘴。
一個狂熱又纏綿的吻。
吻到情動時,李赫主動摟過了阮梨的腰。為了爭奪主導權,又吮又咬,斗得不相上下。
最後,等到唇分時,阮梨已是氣喘連連,見到李赫亦是如此,甚至嘴角還掛著她殘留下的銀絲。
她伸出手,笑著為他拭去。
「Calmdown,Leon.」她說,「他對你沒有威脅。」
李赫的情緒也漸漸平復。
她的吻就像是有著特殊效用的安慰劑,總能讓他及時懸崖勒馬。
阮梨甚至開始認真思考,倘若他每次又開始吃一些無端的飛醋時,她就用一個吻來安撫他燥亂的情緒,打消掉他瘋狂的念頭——長此以往,是不是就能慢慢糾正他那些不良行為了?
假如,一個吻,就能讓他臣服。
那麼,進一步來說——
是否,她也能利用她的吻,來讓他變得更加溫馴乖巧,直至徹底受她支配、對她言聽計從?
這個猜想,一旦植入大腦,很快就落地生根,如揮散不去的陰霾一般,在腦海中瘋狂擴散。
讓她也愈發躍躍欲試起來。
阮梨正要起身時,目光忽然瞥見了他不經意撩開的衣角,那八塊輪廓分明的腹肌。
好像比上一次見面時更明顯了一些。
視覺上的衝擊力也更大了。
肌肉賁張,兩三條青筋隱約浮現,如青色小蛇蜿蜒,一路朝著腰帶下的隱秘暗處蔓延而去。
阮梨盯著看久了幾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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