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相接,Steve心頭一動。
就這樣,阮梨當著他的面,兩指併攏,在唇邊輕觸了一下。
最後,竟伸長手指——印在了他的唇上。
一個隔空的飛吻。
——以他家鄉的禮儀,當做是她送給他的最後道別禮物。寓意為,好聚好散。
阮梨收回了手,朝他優雅一笑:「去找更適合你的女孩吧。」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大步流星離開了空蕩的體育館。
Steve呆立在原地,目光緊緊纏住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個人都看痴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的告別儀式,不僅不會斷了他的心思,反倒更加讓人心動?
……
坐在計程車內,阮梨翹著腿,指尖抵在膝蓋上,反覆地點觸。
不知怎麼,她現在內心有點焦躁。
難以集中注意力,總是會想到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比如,李赫第一次吻她的時候。
那是在一間高級餐廳的衛生間裡,四周還瀰漫著酒店的香氛味——算不上是一個多浪漫的環境。
她主動扯下了高領毛衣,引誘他吻上來。
原本只是一場扣動獵槍的狩獵遊戲——但吻到了最後,就開始變了味道。
他就像一個狼吞虎咽的掠食者,她聽見自己繚亂的喘-息,理智險些遊走在脫軌的邊緣。
終於,她竭盡全力叫停。
「Leon,NO.」
一路的顛簸後,計程車終於停在了別墅門口。
阮梨大步上前,回到家,關上所有窗簾。
在她心中,有一個昭然若揭的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現在,她還要做最後的確認。
於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李赫,你在哪?現在快給我出來。」
手機那一端,傳來幽幽的嗓音:「姐姐,這麼著急找我做什麼?」
仔細聽去,又好像近在咫尺。
阮梨下意識抬起視線,果不其然,看見李赫正撐著手臂靠在樓梯扶手上,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當他們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阮梨的呼吸猛地一滯。
她心裡湧上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她向來是個自由不羈、追求本心,從不壓抑天性的人。
於是,她扔了手機,徑直走上步梯。
一伸手,將他按倒在了木質梯階上,很快欺身壓了上去。
「……姐姐?」
李赫像是還沒反應過來,阮梨已經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便條件反射一般地托住她的膝蓋,防止她滑下去。
阮梨單手勾起他的下頜,迫使他抬眼看向自己;另一隻手的指尖,則輕撩在他的眉眼之上。
仔細看來,他長得,還真是對她的口味啊。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被黃毛們欺凌時,她會忍不住泛起那一絲多餘的憐憫之心,去多管閒事,牽這條小狗回家。
「姐姐,在看什……」
他話音未落,阮梨就揪住他的衣領,霸道地吻了上去。
撬開他的唇齒,勾纏著他的舌尖,濕熱的氣息交融在一起。
她的吻,不像李赫那般充滿了急功近利的侵略性,而更像是一隻調皮的貓爪在心尖輕撓。絨毛輕蹭著,冷不丁地伸出利爪劃出一道劃痕,讓人痛癢交加,意猶未盡。
李赫先是沉醉於其中,接著,
很快就找回了掌控權。
他一手托著阮梨的腿,一手攀上了她的脊背。
在這場唇槍舌戰之中,阮梨逐漸開始腰肢發軟,體力不支。
她鬆開手的時候,下意識地癱倒在了李赫的懷中——心跳不住地加快,急速跳動的節奏,好似快要衝破胸膛。
她這才驚覺,就連兩人交握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這感覺,很不一樣。
對比太明顯了。
仿佛這樣,才是正確答案。
與此同時,阮梨心中又有些疑惑。
為什麼她吻李赫時,動作能那麼自然,一點也不會感覺膩味,甚至還想要更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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