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那一節車廂達到摩天輪頂端的時候,喬清疏突然發現外頭的天空似乎閃爍著極為漂亮盛大的煙花。
喬清疏的注意力被轉移,目光徹底落在了漂亮煙花上,七彩的顏色更是給現場增加了些許的曖昧亮色。
煙花的光亮反射的照到摩天輪上,使得整個摩天輪更加夢幻朦朧。
張秋凱很委屈。
雖然自己是塊磚,哪裡有用往哪裡搬,這是打工人的宿命,但也不至於把自己當做跑腿一樣的,什麼事兒都讓自己干吧。
他心中雖然是嘀咕著,可裴周妄一個眼神變化就會讓他神色揣摩,甚至有點像是古時候太監那樣有些殷勤的站在裴周妄旁邊。
「裴先生,你看這個煙花夠不夠大?」正常來說,藍星的法律規定是有一些環境保護要求的,比如不能在未經許可的場景燃放煙花爆竹,比如不能噪音超過多少分貝。
張秋凱只能慶幸這個遊樂園至少平日裡還是可以放小型煙花的,這也不至於讓自己的行為太過於突兀——
不然今晚結束之後,他們還得想辦法同民眾解釋為什麼今天晚上的煙花格外特別一些。
雖然今晚的煙花就已經很特別了。
不過他們理由卻可以隨便地找一個,比如今晚是開元多少多少年,所以特意放了一個典藏版的驚喜煙花。
實際上——
「這樣就可以了。」裴周妄望著那煙花,神色依舊有些讓人看不清。
張秋凱見人形天災不看自己後,臉上的表情便是自然的垮了一大半,變成了那種打工人的半死不活的表情。
反正髒活累活都是自己干,還要自己戀愛指導——
特別辦事處應該給自己開更高的工資才對。
張秋凱在內心抗議。
裴周妄哪裡管得了這傢伙心中此刻到底有什么小情緒?他的目光雖然落在煙花上,可是那顆心卻早已飛到了那節車廂里。
他的眼眸似乎是微微下垂,眼睫毛打落下來的陰影恰好的落在下眼瞼的位置,使得那本就清冷淡漠的神色變得更加冷薄。
……從某種角度來說,自己也算是和疏疏看了同一片煙花了。
當然煙花必然不是普通的煙花。
如果只是普通的煙花,他也就不會讓張秋凱專門再去放一遍煙花了。
阿撒托斯望著窗外的煙花,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厄運,這是在警告自己嗎?
真有趣。
只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會用如此委婉的方式,這一點都不厄運。
如果放在從前,恐怕對自己警告的方式不會這麼柔和吧,竟然只是放一個無傷大雅的煙花……
就像是猶格索格斯和奈亞斯無意識傳遞出來的那消息一樣,厄運,似乎和千百年千萬年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的注視落在了一個柔弱的人類女性上。
而她也剛剛和這個柔弱的女性交談過——
對方的身上帶著命運的饋贈,有著來自於好幾位神明的祝福。
任何一種饋贈和祝福對於普通人來說都不亞於是頂頭的災難,可對於喬清疏來說。
不論是饋贈還是祝福,而就算是詛咒在她的身上也留不下的半分氣息,似乎都是免疫無效化。
怪不得厄運如此在意這個小眷顧,他身上確實有一種特別的力量。
阿撒托斯忍不住低低嘆息,從神明的意義上來說,也不外乎他會引起其他幾個人的爭鬥。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同他的眷顧談下去的話,就必定會引起厄運的憤怒,兩個人單獨相處這麼長的時間就已經讓他很驚訝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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