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則是被壓在神殿裡。
除了繪畫者本人之外,別人再也看不到。
「喬清疏,你可以再畫一幅畫嗎?」奈亞斯的聲音突然的出現,很明顯這不過是他留置下來聲音的某種神力,並不是本人就在這裡。
「隨便是什麼畫畫下你心中所想,畫下你所期待的未來盛世,又或者是畫下你討厭的那些存在——」
拿起畫筆便是創世神,能創造一個新的世界。
那是獨屬於喬清疏的曙光的希望。
奈亞斯的一縷意識是連接在這一抹神力上的,他才不會傻到出現在這兒,這樣就和等著被裴周妄殺死沒有什麼區別。
「為什麼一定要我畫。」喬清疏並不是會聽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預言或者感召就真的去執勤的人,她的思路清晰無比。
奈亞斯一句兩句話並不會影響她的思緒。
「就算我現在畫了,又能代表什麼呢?而且我不想在這裡創作了。」
「他不過是想做最後的掙扎罷了。」裴周妄冷笑。
「疏疏,你或許不知道你繪畫的價值,但是那傢伙一定是明白的,他以為能誘惑你再次畫下畫作……可是他未曾想到即便是神明逆轉時空也只有一次機會。」
本來早在舊日時代,眾神就應該是陷入永久的沉睡而不會醒過來,可是他們下了一盤大棋——
那盤大棋使得他們在幾千年後緩慢的甦醒過來,甚至是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命運的掌控。
可到現在他們才發現你無時無刻的不在身邊,沒有一刻是脫離掌控的。
他們的思維,他們的力量,以至於靈魂的存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依託於命運——
命運所指引的衰敗方向就是他們未來必定的方向。
喬清疏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畫下新的畫作,或許那幅畫會成為眾邪神的最後的容身之所。
因為喬清疏在規則之外,在她筆下所誕下的產物自然的也在規則之外,是最好不過的再一次金蟬脫殼。
「但是我知道有厄運在身邊的話,你必然是不會畫下東西的,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念想而已,我知道,我們必將在這個時代消亡。」奈亞斯似乎連後面會發生的事情都猜測到了。
「奈亞斯,你和其他神明不太一樣。」喬清疏有些緩慢的開口,可她隨而正式得盯著那抹神力,知道對面是能聽見的。
「可你們本質是一樣的。」
「冷漠,無情,高傲,即便是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景依舊是站在居高臨下的態度藐視著一切的勝利,當然,或許對你們來說也的確是這樣,畢竟人類在神的生命長河之中顯得是那樣的渺小,短暫……也的確是螻蟻。」
可喬清疏覺得這些傢伙甚至不如裴周妄。
裴周妄是極致的惡,也從來沒有去拒絕過那些惡的存在。
可那些分明同樣是邪神的卻足夠偽善。
標榜不起自己的強大力量或者是偉岸形象,從而去收攏信仰,最終發動信仰的戰爭。
肆意的剝奪性命,可那些性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力量的對抗罷了。
可喬清疏既然作為人類的種族,那必然還有一份對待人類的悲憫——
不管如何說是同族啊。
至少在他之前的20多年是在人類的社會群體中生存,世界上有著不少的壞人,可是大多數的還是好人居多。
人不是完全的或黑或白的,大多數人是處於灰色的。
可能發現某一個人上一秒對人拳打腳踢,下一秒卻能給地上的老乞丐幾百塊錢;可能發現每一個人她對所有人心狠手辣,但卻在末世中給了啞巴女孩一顆珍貴的奶糖,溫聲的說著別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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