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剛才有個Alpha,他差點就把我給……」
陳女士沒有精力聆聽我的故事。在她看來,我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拖延症杜撰合理的藉口,況且我好端端地上了車,肉眼所見並沒有多出什麼傷處,實在不需要她的關懷。
「你今天有噴抑制劑吧?跟你說了多少次,信息素要收好,你怎麼就是不聽呢?還Alpha差點把你怎麼樣,你自己是不是釋放了信息素又不知道?真的是煩死了,你有一天能不讓我操心的嗎?」
所以,在公司里遇到類似的事的時候,在我險些被那個肥頭大耳的總經理占便宜的時候,我沒有如實告訴宋恆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我不想再聽到針對我而來的詰問。我不想再聽到以「都怪你……」開頭的句式。
同事們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我折返回去,餐廳之上就是酒店,我走向前台,描述了Alpha和ⓃⒻ女同事的樣貌特徵。她給我報了個房間號。
——那個曾經想對我施以暴行的Alpha,在被清潔工撞破了成功逃脫後,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他順利地上了大學,找了一份很不錯的工作。他過去不為人知的不堪,沒有讓他的簡歷或人生出現任何差池。不會有人能想像到,長著這麼一張看著溫文爾雅的面孔的人,內里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在這場聯誼前看到我的第一眼,這個Alpha就認出了我,因而露出了輕浮又輕蔑的笑。那次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陰影的未遂的暴行,於他看來,只是一場意外,是他不走運,倒霉地被清潔工喝止了,這才沒能得手。對他所做過的骯髒事,他沒有任何悔恨的情緒。
發現我根本沒認出他的時候,他還有些得意,有種在主人眼皮底下偷了人家東西,對方還一無所知的扭曲愉悅感。
得知我已婚,他的興趣才有些消減。他更傾向於對無人陪伴的Omega出手,就像好些年前的我,就像今晚被他強行地帶走了的我的Omega女同事。
我不斷地摁著電梯鍵,即使我很清楚,這麼做並不能讓電梯上升的速度變快。過剩的緊張感使得我的胃裡翻江倒海,我不確定自己是否來得足夠及時,能像當年的那位清潔工一樣阻止一場即將發生的暴行。
那個人渣尚未得手。他也喝了點酒,正在核對房卡上的數字和牆上的房間號是否匹配。醉倒的Omega女同事被他攬著,要是我沒過來,他就打算將她帶進房間。
我的腳步聲使得他警惕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一個當年沒得手的Omega,或許比素不相識的Omega是更好的、更能滿足他胃口的獵物。
「怎麼?」那張臉的變化很大,所以我一開始完全沒認出來。然而他獰笑的樣子與當年並無太大差別。「你要替她麼?」
「不行嗎?」
他往我身後看了一下,沒有同夥,看來我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可是他還是沒放下防備,儘管他才是那個預備要做壞事的人。「你不是已婚了嗎?」
我祈禱自己的語氣和表情都足夠自然,「已婚就不能艷遇了嗎?」
Alpha意味深長地吹了聲口哨,酒精卸下了他本該有的深思和提防。他鬆了手,將Omega女同事推到一旁,把我帶進房間裡。
我的不加反抗令他覺得非常有趣。他已經確信了,我沒認出他,只是在吃飯時被他撩撥到,自己跑來上鉤了。大部分Alpha都有這樣毫無緣由又滿得出奇的自信心。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他想讓這遊戲更有趣一點。比起順從,他更喜歡在別人臉上看到崩潰的、被弄垮的表情。
「周難知,我知道你。我們來交個朋友吧。以後每次我一有需求,你就來幫我解決,怎麼樣?——我那時就是這麼對你說的啊。」
作者有話說:
寫得很痛的一章…請放心,難知不會出事的——
第79章 把他衣服脫了
Alpha微微笑著,重複著當年的話,不信這樣我還能想不起來。他釋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壓製得我難以動彈。
主動送上門的魚肉太難得,他要好好欣賞我在砧板上掙扎撲騰,卻又無法逃走,只能任他宰割的場景。
門鈴在我差點跪倒在地前響了起來。Alpha警惕地看了一眼門口,把我拽進浴室里,擰開一瓶洗髮水,用瓶蓋堵住了我的嘴巴。
大概還是覺得不夠,他又扯下領帶,將我的手緊緊捆在水龍頭旁。我的掙扎令他感到厭煩,他扇了我一耳光。我的臉頰很快腫了起來,為此他十分滿意。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貓眼那往外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