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她通過歸她通過,可做不好就是你的問題嘍。」
「少沒事找事,放開!」
「哎呀,原來你還知道沒事找事這四個字呢。」藍茶越箍越緊,「別動,要是不小心把你肩膀弄骨折了,可不怪我呦。」
正想搞事,兩隻細白手將小白爪扒開了。
安諾沒什麼表情地把人扯過來,拿紙巾紙用力擦著手,仿佛上面沾上了什麼髒東西。
藍茶指尖抵在安諾心臟位置,甜笑一聲:「有什麼東西從介里出來惹……仔細一品,是酸味,陳年老醋,真夠勁兒。」
「以後少去碰別人。」
「瞧瞧你,真噠是,以前還能克制克制,現在吃醋的這麼明目張胆……」
安諾看她一眼:「怎麼?」
「還沒說完,人家愛死姐姐的霸道占有欲啦,呼……一想就燒的慌~」
氣血翻騰的張麗麗,是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看見她轉身,藍茶才回歸主題:「你賠不起,但有人賠的起,比如跟你一塊做項目的月月。」
「我跟李月的事不用你多管!」
「是呢是呢。」藍茶倚靠安諾懷裡,手指扣扣放在腰間的細長手。
「其實我特羨慕你們這對親親好姐妹,一個拿對方當槍使,一個自願當搶,她挖坑來你埋自己的,從哪裡找這麼堅固的友誼小船?」
張麗麗臉色鐵青。
李月那幾句話的確把她說生氣了,可這麼多年的友情放著,猜測是被氣到了才會說那些話。
張麗麗藏不住表情,一切愚蠢的想法全部都寫在臉上,太容易讓人看出來。
藍茶笑:「麗麗呀,用你那智商欠費的腦袋瓜想想,你跟我有什麼實質性的仇恨嗎?」
也不管張麗麗回不回話,自顧自地道:「應該是沒有的,你對我的仇恨源頭,全來自親親好姐妹對你每天的灌輸,像pua一樣,慢慢的就深入骨髓。」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月初外拍,你找巴里對峙的那天,她就知道我身份了。」
張麗麗臉色一變。
「想想呀,她怎麼對你說的?而後,又怎麼說我的?再想想,她是不是從來不敢跟我正面掰頭,只會楚楚可憐的讓你去衝鋒陷陣?」
張麗麗臉色越來越僵。
「想到了吧?所以說,你是真的很傻很天真哦麗麗。去吧,找你姐妹對峙,相信我,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藍茶拉起安諾的手跟在怒沖沖的張麗麗後面,等她進入小助理休息間,躲在門外聽牆角。
很快,裡頭就傳來爭吵,爆發出「智障」「窮逼」「我看錯你了」,一連串歇斯底里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