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搖搖頭,被他冷冽的眼神給震懾,求饒道,「現在不喜歡喝。」
「晚了。」
桌上滿目琳琅的果酒擺著,周庭樾指著上面的酒,「先誰喝完100杯,就滾出去。」
兩名男人想偷溜,卻被他摁住肩膀,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們開始瘋狂的炫酒,棠荔站在一側有些害怕,她慢慢的靠近周庭樾,他的周身好似冬天最寒冷的季節。
棠荔拉著他的衣袖,害怕這件事會對他有影響,「要不算了吧?」
他冷冽的目光總算有些回溫。
棠荔繼續說,「你不能有事。」
在這樣的場合,她不能喊周庭樾的名字,若是被這兩個有心之人聽了去,回頭利用關係去查,一查便知他是在消防總隊上班,若是影響他未來的仕途得不償失。
棠荔仔細的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見他終於有所鬆動的時候,從兜里掏出一支錄音筆,放在袖口裡,朝著兩名炫酒的男人說道,「你們聽著,你們今天騷擾我,對我的人身安全造成很大的影響,我不追究,這件事就算了,日後我們就當沒見過。」
兩名男人滿口的酒,他們現在已經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聽見棠荔的話,連連點頭。
還是姑娘好。
棠荔把人趕出去的時候,扶著周庭樾坐在卡座里,她正襟危坐,覺得剛剛周庭樾太衝動了,若是真被人記住模樣,日後找機會報復,那他的職業生涯怎麼辦,棠荔的語氣有些急,「周庭樾,你剛剛不應該那樣做的。」
在他的理解里,就是棠荔嫌他礙手礙腳,多管閒事。
好一會兒,周庭樾輕扯唇角,「那你教我,我應該怎麼做?」
「你應該坐在角落裡,假裝沒看見。」
周庭樾的手指緊緊握著桌邊,關節因用力過猛而泛白,灼熱的呼吸帶著酒氣很沉重,沉著嗓子問,「嫌我多管閒事了?」
棠荔沒說話。
很久很久的安靜,連空氣都靜止了,周庭樾也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他的喉嚨里就像卡了一枚棗核難受刺痛,輕磕著眼,「我明白了。」
坐在一旁動也不敢動的靳擎嶼屏住呼吸,生怕打攪二人。
見他們的談話結束,他才起身,「周哥哥,走吧,人生一個人不好嗎?非得在感情里找刀子,看來在你的傷疤上撒的鹽還不夠,應該再加點孜然粉和辣椒末。」
靳擎嶼嘲諷的聲音就像是一張蜘蛛網把棠荔緊緊的裹挾著,她有些呼吸不順暢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他扶著醉意熏天的周庭樾往外走,丟下一句,「他被你傷得還不夠慘嗎?」
兩人的步調很大,磁力門關上後。
棠荔彎著腰捂著眼難受,她看不清楚前面的路,看不清......
當晚。
丁芷學姐特地來道歉,說到有人舉報剛剛的兩名男子行為不檢點,她已經把這兩張臉錄進系統里,以後再也不進來。
經此一事,棠荔表示,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來這裡兼職。
丁芷以為她被嚇到,所以也沒多想,一直跟她道歉。
棠荔回到家後,站在周庭樾的門邊好幾分鐘,發著呆,他向來不喝酒、不能喝,高中喝過一次,醉了一天,他剛剛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她下意識的走上前,耳朵貼著門,裡面一點點的動靜都沒有。
棠荔以為周庭樾睡著了,回屋後,接到汪若璃的簡訊:【荔荔,我家哥哥竟然跟周庭樾在一起,而且還是在醫院!這狗犢子,大晚上的跑醫院幹嘛?這大哥也不看看時間,都凌晨了,美容覺啊。】
【狗犢子,我到醫院了,我罵錯了人,躺醫院病床上的人是你那個又帥又正的消防員前男友,怎麼辦?】
棠荔心口一窒,早該想到剛剛周庭樾的情況不對勁。
醫院裡。
靳擎嶼躺在病房裡的沙發上,一雙大長腿曲著無處安放。
汪若璃偷偷的拍了一張周庭樾的照片發給棠荔,卻被在一旁假意睡著的靳擎嶼逮個正著,又閉上眼,繼續睡覺,想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
她走上前,見靳擎嶼睡得沉,碰了碰他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見他沒反應,又碰了碰,真硬,都碰上癮了。
忽然,靳擎嶼開口,「汪助理,你這是在彈棉花嗎?」
汪若璃被他的聲音嚇
得一哆嗦,還好沒做更過分的事,誒,不過,他是什麼時候甦醒的?
「擎嶼哥,你才醒嗎?」
他眯了眯眼,「不然呢?」
汪若璃掖了掖衣服,「那現在怎麼辦?我是送你回家還是怎麼著?」
靳擎嶼彈了彈她的腦門,眉梢輕挑,「難不成,你還要照顧他?」他抬起下巴朝著病床的方向點了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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