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對方似乎還要說話的意思,便抬手擋在唇邊,一副要咳嗽的樣子。
果然,寧遮沒再上前,而是轉身下了樓梯。
「也不知道安通還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他邁著懶散的步子,自言自語道。
袁瑤衣見人離開了客棧,便回了詹鐸的房間。
一進門,她看見詹鐸站在窗邊,正看著街上。
「公子,明日去石頭村,要不要我出去雇幾個夥計?」她問了聲,走去桌邊收拾茶碗。
詹鐸回身,從窗邊走開:「你昨日也跑累了,剩下的事我來做。」
袁瑤衣點了下頭,沒再多問,將茶碗收拾會托盤上,便準備出去。
「瑤衣。」詹鐸喚了聲。
「公子還有事?」袁瑤衣在房門處回頭。
詹鐸單手背在身後,幾根手指動了動:「他沒說什麼嗎?」
袁瑤衣搖頭:「沒有。」
那寧遮十句有九句是廢話,她如何說得出口?
隨之,她從房裡出來,並關了房門。
走道上安靜,她端著托盤走著。心裡便有些不明白,若寧遮便是詹鐸一直在等的魚,那他為何拒絕?
只有與對方一同啟程回去,他們才會把要運的兵器搬上船,就像去年對姨丈做的那樣。
或者,這個寧遮並不是要找的那個?那麼又是誰?在哪裡?
不禁,袁瑤衣打了個哆嗦,明明客棧中沒有風,偏偏就讓她生出一股寒意。
之前她並未感受到什麼,現在,她是不是也處於一個看不見的漩渦中?
。
新的一天,風和日暖。
四輛馬車從安通鎮出發,前往石頭村。
郊外的路上,最前頭的青帷馬車給人乘坐,後頭的三輛便是用來拉貨的。除此,還跟著幾個裝卸貨的夥計。
此行,正是詹鐸去運回那批藥材。
才走出不到一半的路程,有人在路上攔了馬車。
袁瑤衣掀開門帘看,見著寧遮擋在路中,穿著貴氣的衣裳,手裡悠哉搖著摺扇。
「是寧遮?」車內,詹鐸問了聲。
袁瑤衣放下帘子:「是他。」
果然,下一瞬外頭傳來寧遮的聲音:「詹兄,我正欲前往那石頭庵一游,不若同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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