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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鬢髮被汗水浸濕,臉上的潮紅像是被蒸熟了一樣,掙扎中他腰身弓起,很快又被人狠狠拖回來。

他眼睫上濕漉漉一片,君輕正在氣頭上,見他難受也只覺得諷刺。

她冷笑道:「跑什麼,現在發現我不如你預想中的那個人,後悔了?」

尾音緊繃,力度發狠,韓明非不禁嗚咽了一聲,君輕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仰頭,露出了汗水淋漓一覽無餘的脖頸。

她現在慪著火,說話沒輕沒重毫無分寸,「你跟她睡過多少次?有爽到失禁過?」

韓明非先是驚愕,而後屈辱地掙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她......別碰我!滾——」

溫熱的唇落在他的脖頸,韓明非渾身一僵,隨即那種電流般的觸感竄向全身,緊接著他被壓的更狠。

對君輕來說,獵物完全受控的快感讓她腎上腺素快速飆升,她將人幾乎碾碎在身下,聲音嘶啞而殘忍:「我當然不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我何德何能跟她相比!」

這話像尖銳的刺刀一樣扎在韓明非心上,這段時間強撐著的情緒驟然崩潰,「她沒死!只要想起來,只要想起來,都能恢復......」

君輕掐著他的脖子慢慢收緊,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她權當洩慾不再心軟,按住人逼迫他送上來,就一下,韓明非瞬間沒了聲音。

他不停哆嗦收緊,半張臉都縮陷在枕頭中,緊咬的唇斑駁出了血跡,和臉上的緋紅一樣艷麗。

「可惜,」君輕掐著他的下頜,手指在他唇上撥弄,「我來告訴你,沒用。」

......

亂七八糟的衣服扔在床側,昏迷過去的人微微蜷縮著,身下床單已經洇濕了一片,脖頸胸前全是掐痕吻痕,甚至連腿側都沒放過,打眼一看就是被蹂躪過後的樣子。

君輕拿紙擦了擦床單上黏糊糊的東西,而後將他擦洗後換了新單子,獨自坐在一旁看他。

她隨手撈起床頭的鏡子照了照自己,肩膀處被人撓出幾個很深的血痕,甚至還抓到了脖子。

沒有留手,說明韓明非這次是真的惱極了她。

舌尖也被咬的有些腫,要不是她後來掐著他脖子,保不准真能把她舌頭咬下來。

縮在被子裡的男Alpha眼睫上沾著淚珠,君輕伸手將這些水跡擦掉,盯著他的臉,「你是在要我的命。」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韓明非才在一片混沌中睜開雙眼。

屋裡沒開燈,窗簾拉著,他分不清是黑夜還是白天,但對他來說,現在無論是白天晚上都沒什麼區別。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虛空,在時間流逝中慢慢找回意識。

太靜了,沒有一絲聲音。

君輕不在屋內。

這個念頭僅僅是一閃而過,他的思維又有些放空,很長時間都陷入一片空白。

他疲憊地垂下眼,已經沒有力氣再思考別的問題。

韓明非無聲無息翻過身,手指觸碰到的卻是冰涼的床鋪,僅僅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他痛的眉心擰了起來。

*

「我這兒不是酒吧。」

基地里的娛樂場所幾乎沒有,賣酒的店鋪也都是為了人類冬天取暖建立的,君輕一個人霸占了店裡兩張桌子,桌上全都堆滿了酒瓶。

櫃檯後面一身紅色大衣的店主借著昏暗的光線記帳,模樣秀美的女Omega脖頸處貼了抑制貼,但依舊覺得有些不適。

眼見瓶子越堆越多,她終於伸手阻止,「不能喝了——」

君輕無聲無息便將她拿起來的瓶子又順回到了手裡,仰頭灌了一口。

她頭也不抬,神色看起來沒有其他醉酒人的狼狽,反而無比淡漠冷靜。

通訊器在不斷地震動,君輕按了接通。

「老大——」

「自己解決。」

接連幾次之後,她的通訊器終於安靜了。

君輕繼續抱著杯子喝酒。

隔了一會兒後,一個男生急匆匆進來,「文姐。」

店主抬起美艷的臉龐,往裡面望了望,「她在那邊。」

「謝謝文姐。」祝誦安將脖子上戴的吊墜取下來塞到了她手裡。

「小朋友還挺講禮貌,」店主看了一眼,隨後挑眉道,「東西就不用了,過幾天來我這裡幫工——順便提醒你一句,Omega最好離醉酒Alpha遠一點。」

祝誦安臉色微紅:「我知道。」

店主隨手將垂下的髮絲捋到耳邊,海藻般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行了,去吧。」

祝誦安立刻快步走了進去。

「君輕。」

聽到聲音,君輕依舊坐著一動不動,頭都懶得抬。

她面前都是酒瓶。

基地里突然宣布訂婚,再加上君輕如今的反常,祝誦安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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