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君輕不想跟他談這個話題,於是張口就敷衍了過去。
「所以你們談了什麼?」菸灰越積越長,被她輕輕彈了一下,從空中飄飄散散墜落在地。
她慢慢吐出一口氣,隔著縹緲的煙霧,臉上僵著的表情鬆緩下來:「怎麼這麼突然?」
在極近的距離下,韓明非得稍稍抬頭才能跟她對視,君輕俯視著他,雖然語氣是有商有量的,但她不笑的時候還真看起來沒那麼好惹。
她夾著煙,略微低頭,貼在他耳邊:「不會是有什麼把柄落人家手裡了吧?要不要幫忙?」
「......」
「還是說打算一個人扛,準備像上次一樣,趁我睡著了偷偷離開。」君輕見他別過臉,看起來對煙味挺抗拒的,於是更加得寸進尺,伸手將他的臉扭了回來。
韓明非被熏的眼睛有些辣,眉頭都蹙了起來,他下意識拿手中的草紙扇了一下:「君輕——」
「被我猜中了?」君輕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居高臨下盯著他的臉:「我沒說你兩句呢,哭什麼。」
「......」
韓明非摸了一下眼睫,刺痛感讓他微微眯起了眼,眼眶有些發紅。
他眼睛比較敏感,所以煙霧過來的時候,最先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睛。
君輕直接把煙掐了,伸手將他手裡攥著的東西拿過來,看了一眼。
「這東西用我的終端畫就行,幹什麼這麼著急。」君輕將東西還給他:「那邊已經確定時間了,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一早我們就能回去,回去之後,咱倆一起,三天就能交最終設計稿,不耽誤工廠進度。」
她直接忽視了韓明非說的暫時不回去,就當是沒聽到一樣。
「......」
韓明非對這種交流方式沒轍,於是動了動唇,試圖再次強調:「君——」
君輕帶著一股煙味湊近他:「再說話親你。」
「......」
韓明非剛一張嘴,下頜就被她捏住了,緊接著滾燙的吻落了下來。
舌尖被苦澀的味道占據,他蹙起眉,踉踉蹌蹌地站不穩,君輕摟著他的腰扶了他兩把,將他往懷裡攥了攥。
嘴唇被迫張開,韓明非渾身有些發燙,支吾兩聲全都被她堵住了,連喘息都喘息不得,只能聽到唇舌間攪弄出的火熱而又淫靡的水聲。
他的臉上霎時湧上血色,舌尖被人又吮又咬,菸草味在他口腔里一點一點化開,似乎將他完全侵占了。
過了好長時間,他才覺得自己好像暈的有些站不穩了,發著抖按住君輕的肩膀,硬生生將人推開半步。
有些發酸的嘴唇處晶亮的水跡異常明顯,他尾音聲調都有些高了:「君輕——」
君輕:「我就舔了幾下。」
韓明非捂著唇咳嗽著:「你那是舔嗎?」
他感覺自己要被吃了。
君輕不尷不尬地站在一邊舔了舔唇,看起來像是真的對那些照片毫不介意,韓明非心跳稍稍快了些,平復了一下急速跳動的心臟,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伸手將這一疊草稿塞到君輕手裡,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消退:「你拿著,回去按你的想法修改就行。」
君輕一把攥住他的手,摩挲著沒讓他抽離,她回味了一會兒剛才那個吻,才淡淡道:「我修改什麼,我長這麼大就沒改過別人設計稿——」
「你自己的東西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地扔給我呢。想走是吧?甭說這麼多了,求我也沒用,我又不是給你打工的牛馬,回去自己改。」
說著把這一沓東西又重新塞到了韓明非手心。
——笑話,跟交代後事兒一樣,她能同意那才有鬼。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他這人倒好,不僅不飛,還想讓她飛。
飛不了一點。
韓明非下意識乖乖接住了,大概是君輕對他包容性太強,所以乍一碰壁他臉上鬱悶的表情也挺明顯的。
他沉默著,像是在掙扎什麼一樣,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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