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郁淨都感受到了明顯的「異樣」。
原來他還是有能力的……郁淨莫名其妙鬆了一口氣,心中竟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慶幸。
但在感受到的那一剎那,他倒抽一口氣,心中在顫慄。
他看起來忍得很辛苦的樣子,但真的要幫他嗎?還是幫一下吧……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才……
你來我往,不過是互相幫助罷了,沒有什麼的,他和蔣千昭也不算是陌生人,這樣幫助很正常。不可否認,世界上還是有那麼極少數的alpha是正常的。
況且蔣千昭也幫過自己好幾次,自己偶爾幫一下別人沒什麼。
這很正常,這很正常。
呼,他深深呼出一口氣,面帶潮紅地看著蔣千昭,仿佛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
郁淨手有些顫抖著朝著那個方向探去,表情悲壯如同上刑場。
「你在幹什麼?」蔣千昭一把抓住了郁淨朝著重點補位伸過去的手。
郁淨:?
「我不需要。」蔣千昭推開郁淨,又慢條斯理地將衣服上所有的扣子扣上,將袖口摺疊,做完這一切,蔣千昭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用光腦打開了通訊。
「嗯對,不需要了。」
「麻煩了,謝謝。」
郁淨伸出去的手還不尷不尬地僵硬在空中,人生中第一次主動,還是對一個alpha主動。
然後被拒絕得徹徹底底,完美收官,當事人甚至沒有一點反應,衣冠楚楚像是剛參加了一場高級會議。
如果不是郁淨剛才清楚地感受到了某些東西,他幾乎要以為對方真的不行。
似是感受到了郁淨的目光,蔣千昭目光略過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光腦。
光腦不再震動,對方嘗試幾次無人接通之後便放棄了,只剩下「維爾希」的名字孤零零地留在上面,有些刺眼。
「最後一個問題。」
郁淨一愣,「你問。」
他靜靜地等著蔣千昭的提問,蔣千昭喉結滾動,話語幾次都要呼之欲出,但他只是看著郁淨。
「西塔國的國徽是什麼?」
郁淨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那面金色的鐘。
「金獅。」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蔣千昭點點頭,他轉過身背對著郁淨,「我沒有問題了,你休息吧。」
郁淨直覺有些不對勁,有什麼線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又無影無蹤消失殆盡。
發泄過後的疲憊在這一瞬間蜂擁而至,他眼皮子越來越沉重,目光中最後一次看見蔣千昭,是他脫下襯衫,光裸著上身走進了浴室,想要幹什麼不言而喻。
發青期的omega就在眼前,他看都不看一眼。
郁淨失笑,回想起之前的種種,這是他見過最獨特的alpha,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