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郁淨沉默了很久，像是非常抗拒回答這個問題。
於是蔣千昭換了個問題。
「你和延西將軍是什麼關係？」
「我……」郁淨嘴角輕輕揚起，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蔣千昭，「不告訴你。」
說完郁淨一把將蔣千昭撲倒在床上。
「我回答完了，輪到你了。」
第19章 「這很正常」
郁淨髮絲垂落，遮住了他的視線。
蔣千昭只感覺到一股冰涼貼在了臉上，像是某種玉石的溫度，貼在臉上有點舒服，他伸手撩開郁淨的長髮，看見一個造型有些奇怪的吊墜在眼前晃蕩。
吊墜中間是個有些晶瑩剔透的藍色圓球，幾個銀色圓環環繞在周圍，像是守護的行星，圓球內部還裝著什麼，燈光之下星星點點，煞是好看。
他視線再往上看去，兩人目前以一個極為曖昧的資視倒在chuang上，郁淨雙手撐在他的兩邊，領口敞開，順著視線幾乎能看見隱藏在白色襯衫之下若隱若現的肌膚，還有兩點紅色……
在瞥到的一瞬間，他迅速移開了視線，同時耳廓染上兩抹紅暈。手忙腳亂間，胸前一涼，襯衣扣子不知什麼時候又被郁淨扯開，還有幾顆扣子崩到了郁淨臉上，在他白皙的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記。
髮絲貼在胸前，止不住的發癢，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郁淨已經開始動手了。
力道不輕不重，存在感卻格外清晰，像是一隻小貓在心上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討厭又磨人。蔣千昭深呼吸一口氣，血液漸漸朝著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涌去。
他真的不想再吃藥了，一天吃兩次藥，就算沒病也能被整成有病。
能但是不想和完全不能這是兩個概念，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別動！」蔣千昭推開郁淨，伸手想要抓住他亂動的手。
可郁淨在這種時刻仿佛如有神助，他順勢而上，兩隻手插進蔣千昭指縫之中，借力按在蔣千昭頭頂，整個人垮坐在蔣千昭身上。
一切的一切只在瞬息之間便全部完成，這反應能力甚至比他平時身手更為敏捷！
此時的郁淨神色有些倨傲，他難耐地動了動，催促道：「到你了，快點！」
語氣之正常，神色之理所當然，仿佛就像和他說今天吃的什麼一樣簡單。
直到這時，蔣千昭才猛然反應過來二人在理解上的偏差。
原來郁淨自始至終想的都是這種「解決方式」！蔣千昭扶額，原來一開始二人就不同頻。
他罕見地有些不知所措，混亂之中，郁淨襯衣上崩掉了幾顆襯衣扣子，白色的肌膚在蔣千昭的視線之中若隱若現。
像是河流拂過山川，只留下晶瑩剔透的點綴痕跡。
「不行。」蔣千昭聲音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有些低沉，他目光沉沉地看向郁淨，「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郁淨眼神迷離，大量的藥物讓他的思緒亂成一團，無法思考，或者說他已經放棄了思考，憑藉本能行事，渾身上下如同有烈火在燃燒，只知道朝著面前唯一的人身上靠去。
他想要動手，但蔣千昭卻拒絕了。此刻的郁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為什麼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他不是已經回答了問題麼？為什麼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不肯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