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蔣千昭開口問了:「嗓子怎麼了?」
「發燒了ⓃⒻ。」郁淨胡謅了一個接口。
「吃藥了嗎?」蔣千昭問。
發晴期之中任何的藥都不管用。
「吃了。」郁淨回答。
「現在還難受嗎?」
還很難受,渾身上下像是火燒火燎一般,很想見你。
「還好,不怎麼難受了。」
郁淨嘶啞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說服力,鬼才信,蔣千昭心中毫無保留地想著。
「現在在哪裡?」
在你的床上,睡著你的被子,抱著你的衣服。
「在床上休息。」不過是在你的床上,郁淨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不知對面在幹什麼,通訊的另一邊傳來蔣千昭微微喘氣的聲音,勾得郁淨手指微微蜷縮,手指不受控制地朝著身,下探去。
而另一邊的蔣千昭,剛剛吩咐完阿曹和自己的部下,轉身便上了車。
「我現在讓管家過來?管家就住在這附近。」蔣千昭發動了車,看了看表,一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夠。
「不要!」郁淨的聲音猛然拔高了幾度,現在的自己不能讓任何人看到,激動之間,手上的力道沒控制好,一個不注意,郁淨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動靜,透過全西塔國最為先進的光腦,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了蔣千昭的耳邊。
蔣千昭手上的動作一頓,猛地一個剎車,停在了路上。
詭異的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光腦自帶降噪功能,因而郁淨並不能聽到蔣千昭那邊的雜音,但是郁淨的人聲卻清晰地像是在耳邊。
沉默過後,蔣千昭才發現光腦對面傳來的異樣動靜,那若有若無的喘息,透過這一片詭異的靜謐誠實地傳達了出來。
「你是不是,發晴期來了。」冷不丁的,蔣千昭這樣問了一句。
郁淨動作一頓,被這句話刺激得直接……可新的感覺卻源源不斷地侵襲而來。
對面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蔣千昭沉下了聲音,他明白這個時期的omega有多麼危險,也見過對方在這個時期極為脆弱的模樣。
「去我房間裡,儘快。」
「現在就在這裡。」郁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