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能出去嗎?」郁淨問。
「很遺憾,不能。你是怎麼被那人抓到這裡來的?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被抓到這裡來。」
隔壁的人似乎是換了個姿勢,鐵鏈清脆的摩擦聲傳來,聽聲音,那人似乎四肢全都被鎖起來了。
「哦,沒什麼,我是他弟弟。」郁淨微微起身,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裡並不大,幾步路就能走到頭,比曾經囚禁自己的空間還要小上很多。
牆壁之外的聲音忽然停住了,「你是他弟弟,你是那個隨母親姓的郁淨?」
郁淨「嗯」了一聲,看來這人說得果真沒錯,他摸到了狹窄空間的門,似乎只能靠外部打開,只進不出,單靠自己的力量還真出不去。
不知為什麼,隔壁的人在聽到郁淨回答後便再也沒有出聲,空氣之中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沒過多久,清晰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郁淨警惕地抬頭,好像有人打開了自己面前的這道門。
黑暗之中有什麼東西靠近了自己,像是冰冷的蛇,從他的纏上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收緊。
「醒了?」維爾希勾起郁淨的下巴,打量著面前的人。
郁淨不說話,他現在與維爾希連表面上的功夫都不願意維持了。
「睡了幾天,也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我來餵你。」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唇。
郁淨犯不著和食物過不去,但餓死或者被維爾希折磨死,他還是選擇前者。
郁淨的反應在維爾希的意料之中,他一聲輕笑,「不吃啊,吃不飽,就沒有力氣去見你的情郎了呢。」
郁淨手指猛地收緊,四五天了,自己四五天沒有收到蔣千昭的任何消息了,他怎麼樣了?
像是看破了郁淨心中正在想什麼,維爾希輕飄飄道:「你的情郎最近應該忙得焦頭爛額吧。」
「快吃啊,吃了就有力氣去見他了。」維爾希手上的力道猛地大了起來,他扼住了郁淨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又將手中的針劑往郁淨的嘴裡灌。
郁淨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點,但大部分還是被吃了下去,入喉的一瞬間,他幾乎感受到有火焰在灼燒自己的嗓子,疼痛難忍。
「這才乖。」維爾希滿意地摸了摸郁淨的頭,「接下來還有一齣好戲要看,你不吃飽,怎麼和我一同來見證?」
「你……要幹什麼?」郁淨使勁扣著自己的嗓子,企圖吐出剛才吃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