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淨被丟在了柔軟的床上,下一秒蔣千昭欺身而上,手壓在了郁淨頭的兩側。
郁淨伸手擋住蔣千昭落下的吻:「等等。」
他指了指身上這身裙子,言簡意賅:「不方便。」
接著蔣千昭按住了郁淨的手,聲音嘶啞:「從第一次看見你穿這個起,我就知道,你穿這個的時候……」
蔣千昭的聲音頓了頓,接著湊近郁淨的耳朵,說了句下流至極的話。
郁淨被臊得滿臉通紅,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蔣千昭,似是不知道這樣的話語為什麼會從堂堂一個皇子的嘴裡說出。
片刻過後,他拽住蔣千昭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那少得可憐的布料成為了唯一的遮羞布。
「誰……誰還不一定呢。」郁淨居高臨下地看著蔣千昭,「我來。」
實話實說,郁淨沒有技巧,全是蠻力,蔣千昭忍耐得極為辛苦,被刺激得雙眼通紅。
後半夜,他一個翻身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
剩下的半夜在郁淨帶著求饒和哭腔的聲音中渡過。
直到這種時候,他才發現蔣千昭壞得離譜,他用光腦變換著不同的聲線。
「這是蔣千昭的……」
「這是延西的……」
「小郁更喜歡哪一個?」
這一刻,蔣千昭仿佛要將那些時候自己吃過的飛醋一併還回來。
這個alpha遠比自己想像的要更加小心眼。
郁淨在心中譴責著蔣千昭,他伸手扒住床的邊緣,想著自己要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下一秒又被人拖著拉了回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聽得郁淨羞憤無比,他恨恨地轉頭看向罪魁禍首。
後者眼神中還帶著很深的欲色ⓃⒻ,「你不專心,罰你再來一次。」
不同於郁淨髮晴期,alpha的易感期有時會持續幾天的時間,而蔣千昭因為抑制劑的干擾,此時的信息素水平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更何況蔣千昭是一個才開過葷的二十多歲處男。
蔣千昭這處的房子並不大,這幾天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房間中充斥著信息素的濃鬱氣味。
幾天過後,蔣千昭臉上帶著饜足的神色,而郁淨嗓子因為幾天的被迫開發,說話都帶著幾分嘶啞,後頸的腺體更是腫了一片,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快被蔣千昭的信息素醃入味了。
哪怕是臨時標記的過程,也和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郁淨承認,他的的確確在這個過程中爽到了,而且還連著爽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