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享受欲望是一種自由的表現?」徐宇定不答反問。
蔡芷波也沒有回答他,乾脆轉頭笑對林長青說:「林姨,恕我無能為力,他這樣的真的活該沒有女朋友。」
林長青哭笑不得。而徐宇定又一次吃癟,皺眉追問:「我說什麼了?」
「急了,裝不了正經了。」蔡芷波還是不搭理他,依舊對著林長青說話。
「蔡芷波。」徐宇定連名帶姓嚴肅叫蔡芷波。
蔡芷波終於回頭看他,依舊是笑眯眯,她說:「你是個沒有欲望的聖人,我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孩合適你。」
徐宇定氣笑了:「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埋汰我?」
蔡芷波笑回:「我誇你呢,怎麼是埋汰?」
「我只是覺得不到想結婚的時候去戀愛,是件浪費時間的事情。」徐宇定說。
他望著蔡芷波,在她清澈的眼睛裡看到如春日般明亮的笑意,即便那笑意裡帶著調侃,他也討厭不起來。
「所以你是聖人啊,我並沒有說錯。我就是誇獎你,你不用不好意思。」
蔡芷波莞爾一笑,轉開頭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徐宇定也下意識跟著她一樣拿起了水杯,結果被她忽然扭頭狡黠瞥了一眼,他送到嘴邊的水便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後,他有些侷促,板著臉輕輕放下了水杯沒喝水。
林長青把兒子的窘態看在眼裡,想了想笑問蔡芷波:「芷波,這次回來待幾天?阿姨上次聽你媽說,你打算留在新加坡?男朋友也在那邊吧。」
蔡芷波笑了笑說:「其實我還沒有考慮好,林姨。」
「怎麼沒考慮好了?你在英國讀完書就去了新加坡,這麼幾年了,我以為你今年一定會結婚留在那。」林長青微笑打量蔡芷波。
蔡芷波擺擺手笑:「我想人生還是有很多可能的,結婚的事不著急也沒考慮過,林姨。」
徐宇定這時搭腔徐徐說:「怎麼就不著急了?一開始沒考慮清楚為什麼談戀愛,現在談到結婚的事,雙方都傻眼了吧?」
蔡芷波臉上的笑終於掛不住,扭過臉看了眼徐宇定說:「你這麼大一個企業老總,想事情還挺簡單的嘛。」
「感情和結婚的事情能有多複雜?愛不愛、喜歡不喜歡還能模稜兩可?」徐宇定嘴角緩緩勾起笑,開始看蔡芷波吃癟。
蔡芷波看透了他的心思,冷靜了兩秒再度換上微笑肯定告訴他說:「這事還真能模稜兩可。」
徐宇定笑了聲,瞅著蔡芷波覺得她逞強的樣子可真逗,而他因此莫名有點心情好。
吃過飯,林長青已經約了人要出去打麻將,便上了樓換衣服。她再下樓到客廳時,只見兩人一人坐沙發一頭在看電視,她就囑咐保姆先給他們切點水果。臨走時,她還玩笑說:「我不在家,你們兩個可別吵著架打起來。」
「放心吧,林姨,」蔡芷波先回頭笑說,「我會讓徐宇定的。」
徐宇定哼笑一聲不計較,往沙發後背靠了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新聞。而等林長青出門後,他的眼光就不自覺看向了蔡芷波,只見她端過果盤獨享,盡挑她自己愛的藍莓吃。
蔡芷波察覺到徐宇定的打量,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遞過了果盤笑問:「你要吃嗎?」
徐宇定看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忍不住揭穿她說:「怎麼,你這次是不是被人甩了?」
蔡芷波翻了個白眼收回了果盤,說:「不好意思,我談戀愛從來只有我甩別人,沒有人敢甩我。」
「是嗎?你談戀愛這麼厲害噢。」徐宇定冷嘲熱諷。
「是啊,厲害到可以當老師開課,你要想學可以交點學費。」蔡芷波有口無心應付回嘴。
對此,徐宇定笑了聲沒再做回應,專注回新聞里播報的內容。
蔡芷波又吃了顆藍莓,結果是爛的,她趕緊抽過紙巾吐了出來,不由嫌棄皺眉說:「爛的好難吃。」
「總吃一樣的東西,難免會吃到爛的,聰明人就知道換換口味了。」徐宇定不疾不徐說。
蔡芷波緩過勁將手裡的紙巾團成團丟進了垃圾桶,緩緩側過臉看徐宇定。只見他到父母家探望也穿著襯衫西褲,儀容儀表乾淨到一絲不苟,他整個人看上去就有份從容且高傲的優雅。蔡芷波打看了這樣的他一會,想了片刻說:「是想換口味了,可能你說的先考慮要不要結婚,再去想值不值得戀愛不是沒有道理。」
徐宇定聞言,也側過臉看蔡芷波,不解說:「沒明白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我打算找個知根知底的人結婚戀愛。」蔡芷波漫不經心解釋說。
而她的話落,兩人四目相對忽然都變得很安靜,有股暗涌在兩人之間流動,他們默默較著勁,仿佛誰先開口就輸了。
最後,這一局是蔡芷波先開了口,她笑說:「徐宇定,你反正沒對象,要不你和我談戀愛試試看,我保准讓你很開心,談戀愛可有意思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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