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青見狀起身跟了出去,她在門口叫住了兒子,很嚴肅和他說:「宇定,你不要再去找芷波了。她以前欠著你的時候,都不把你當回事,現在她要什麼有什麼,你還要送上門去給她利用嗎?」
徐宇定沒說話,只是轉頭看著屋檐外的瓢潑大雨,想起蔡芷波昨晚說好久沒看到南市的雨了。
蔡芷波和徐若平走出餐廳等車,她們還沒有等來徐江帆排來接徐若平的司機,倒先等來了徐宇定的車。
徐宇定放下車窗讓蔡芷波上車。徐若平很高興也想上車,結果她哥說:「平平,你等你爸的司機。」
「啊?哥,你好過分啊!」徐若平氣得跺腳。
徐宇定沒理會,只是看著站著不動的蔡芷波問:「怎麼,蔡總,不敢上車?」
蔡芷波微笑想了會,最終拉開副駕駛座上了車。
而徐宇定驅車離開前,還對徐若平丟下一句話:「你都多大了,還自己不會打車?」
徐若平面紅耳赤,卻只能罵出一句「壞哥哥」。
車子轉出餐廳所在的商區,蔡芷波便開口說:「麻煩徐總送我回酒店。」
徐宇定沒回答,但路線的確是往酒店去的,只是他沒有開到,在去往酒店的一條僻靜小路上停了車。
蔡芷波見狀,側頭笑說:「徐總,你不是這麼沒有風度吧,不會讓我這麼大雨天走回去?」
而徐宇定對此的回答是伸手一把摟過她,吻住了她的嘴。
車廂里的溫度在升高,兩人都手忙腳亂氣喘吁吁。徐宇定硬把蔡芷波抱扯過中控台,而蔡芷波很主動,翻過去雙腿跨跪在徐宇定兩側,抬手扯他的衣領讓他脫衣服脫褲子。徐宇定讓她先脫,說著話就去扒她的衣服。兩人各不相讓又吻在一起,拉扯間都脫了褲子。
當他的欲望在她的裙底難以控制的時候,她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翹起臀離開了他,又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好撐住自己的身體,喘息說:「你車上沒有保險套,我不跟你做。」
徐宇定頓時炸了,他怒道:「蔡芷波,你是不是就想玩死我?!」
「我也很難受啊!誰讓你自己精蟲上腦,忽然要在車上來這麼一下!」蔡芷波揪徐宇定衣領不甘示弱罵道。
「蔡芷波,我就沒有見過比你無賴的人!」
「徐宇定,你自己是個混蛋!我看你就笨得要死!」
「對,我他媽是笨死了,一天天被你玩栽你身上!」
「你要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徐宇定!」
「那你要我怎麼說?!」
蔡芷波忽然沉默了,她盯著徐宇定,她在他臉上看得到矛盾和痛苦。最後她緩緩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探下了一隻手握住他急需紓解的欲望。
兩人又纏抱在一起,互相用手探知對方,車內充斥著久久難以平息的呻吟和濃稠的曖昧,直到彼此的欲望在對方手裡得到徹底的釋放。而車外的雨喧鬧不停,砸在車身上也砸在他們不平靜的心裡。
事後,蔡芷波衣衫不整還靠坐在徐宇定懷裡,徐宇定徹底放倒了椅背摟抱著她,他看她用紙巾擦自己的手也擦他的手,不由又擁緊她細細吻她的臉頰。她沒什麼反應,任由他吻著,好一會才轉過去和他嘴對嘴碰了碰唇,笑問:「徐總,今天是生氣了?」
他沒搭理她的諷刺,手在她裙底輕輕撫摸她光潔的腿,享受此刻只屬於他們的親密無間。
她見他這麼沉得住氣,也懶得再逗,歪頭靠在了他肩頭。他抬手打開了車頂的遮光簾,露出了全景天窗。
她問:「你晚上怎麼忽然來了?」
他按了按她的額頭,示意她抬頭看天窗,徐徐說:「你不是說很久沒看過南市的雨了嗎?讓你看個夠。」
她笑了聲,抬眼望著砸在天窗上的雨,聲音縹緲天真說:「哇,好浪漫噢。」
他也不由笑了聲,說她:「真做作。」
她還是笑,抬手摟住他的脖子,緊緊靠著他,和他一起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