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買了衣服和兩條羊絨披肩。」
每個節日都不忘送她禮物,「謝謝。」
這一年太忙,卸任之後,她有大把自由支配的時間,也要好好給他挑選禮物。
閔廷放下那兩束花:「不用客氣,應該的。」
時秒沒著急拆箱,踮起腳尖去吻他。
在車裡,還沒親夠。
家裡安靜清幽,只有他們兩人,不會被打擾,從客廳親到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發現彼此的外套還在身上沒來得及脫。
他穿著黑色大衣,她穿著白色羽絨服。
吻到浴室門口,閔廷放開人,時秒去洗澡。
他脫下大衣,往沙發上一丟,摘下手錶和婚戒去了隔壁房間的浴室。
時秒的長髮只吹了半干,散落在淺灰色枕頭上。
男人覆下來,他的黑色浴袍與她白色浴袍抵在一起。
沒有外套的阻隔,他結實的長腿貼在了她腿外側。皮膚相貼,不知是他的腿太熱,還是她的腿太涼。
閔廷手肘撐著床,抬起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胳膊上,半濕的長髮落在他手腕。
時秒枕在他臂彎,承受著他的重量。
她喜歡被他雙臂圈住抱著,像被捧在懷裡。
遮光簾全部拉上,光線昏暗到恰好夠看清彼此。
男人的吻下來,時秒眯上眼回應。
閔廷沒有進一步深入,不疾不徐吻著,吻到她滿足。
時秒在他的氣息里學著調整呼吸,這次的吻比車裡要久,依然沒有要結束的意思。接她時的那束復古玫瑰,此刻強勢又溫柔的吻,除了對婚姻的責任,他對她應該也是有些愛意在裡面。
或許不多。
但對她來說,足夠。
因為從一開始,她沒想過也沒期待過他的感情。
也因為她知道,讓他這樣的男人全身心愛上誰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閔廷從她腦袋下抽出一隻手,白色浴袍下,布料中間的那一片濕漉漉。
他抵開她的唇,也除去那塊布料,本想放在枕邊,時秒這時兩手繞在了他脖子上,沒多想,他順手把布料丟在了床頭柜上。
濕透的那一小片恰好蓋住了他的手錶。
婚戒也被裹在底下。
時秒喜歡跨坐在他腿上,閔廷起身,將人抱起來,慢慢放上去。
她一點一點,全部擁有吸入。
閔廷抱緊她。
一周沒見,快中午,浴室的花灑再次打開。
時秒這一次把頭髮吹乾,躺回枕頭上,沒有了住院總的擔子,一身輕鬆,沉沉睡去。
晚上他們過來聚餐,衝過澡,閔廷換上了西褲襯衫,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脖子裡有個淺淺的嘬痕,她以前從來不會留。
換好衣服,拿濕毛巾把錶盤擦了一遍,套進手腕扣好表扣。
戒指也擦了擦,直接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