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你了解我多少?說個最近的。」
兩人對最近的理解不一樣,她的最近是時間,而閔廷回應的最近是空間。
閔廷將她圈進臂彎里,重又低頭吻上她的唇。
她比較喜歡溫情一點的親吻,曾經從醫院親到小區的地庫。
時秒以為他利用親吻的時間在想該怎麼回答她,畢竟兩人真正住在一起的時間短而又短,有些習慣,很難在短時間內摸透。
大約十幾分鐘過去,他還在她唇間廝磨。
她恍然,他正在用行動回答她剛才那個問題。
無論親吻哪兒,相比疾風驟雨,她更喜歡和風細雨,喜歡他強大中的那絲溫柔。
臥室里的森林香氛蠟燭零點被他吹滅後,沒有再點上。
她依然能聞到冷冽後調。
來自他身上,他的唇間。
昨晚在衣帽間,那是彼此小別和新婚的荷爾蒙吸引。
這一刻是他在取悅。
好似差不多。
卻又完全不同。
……
時秒打開花灑,人還沒站到花灑下,一股溫熱順著種草莓的內側流了下來。
全是他的。
昨晚到現在,她感覺閔廷才徹底饜足。
先前她需要上班,他總是有所顧慮,克制著自己,今天終於不用再克制。
只是,她沒了力氣再給他做紙杯蛋糕。
吹乾頭髮從浴室出來,時秒揉了揉發酸的腿,「本來想給你做幾個紙杯蛋糕。」
閔廷在隔壁房間浴室衝過,換上了外出的衣服,道:「不用做,中午出去吃。」
時秒正有此意:「吃過飯,下午我想去趟婁維錫的四合院。」
閔廷俯身,拿過婚戒戴上,順口道:「給婁維錫下醫囑?」
「不是。他現在還算聽話,沒抽菸。」時秒說,「我不是在許願池許過願?算是成真了,再扔幾個硬幣,過去還願。」
閔廷本能地問道:「許了……」什麼願望?
意識到可能會讓她不好回答,他當即又改口,「許了如果成真,可以再去一趟。」
兩人十一點半從家裡出門,訂了他們領證後第一次見面的那家西餐廳,餐廳經理依然為他們預留了九號桌。
關於那次吃飯,兩人印象深刻。
時秒是為怎麼解決姜洋亂告狀,不願意值夜班去請教他。
他當時還打包了她吃剩的餐前麵包,從傅言洲那裡給她換來七盒果汁。
閔廷記住的更多,那天她發消息給他:出差回來了嗎?
領證當天他沒說過要出差,之後兩周一直沒有任何聯繫,所以她記成了誰去出差。
朋友群里,每天出差的不計其數,對於他們來說,出差是家常便飯,但他唯一有印象的,那段時間葉西存從國外剛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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