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通話一冒出來,殷從稚默默的抬眼,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意思非常的明顯。
殷時麟有點心虛,開始cue穆硯禮:「現在不是有他在嗎?你讓他當證人,怎麼樣?之前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吧,稚稚?」
向來在外界都是以酷哥代稱的殷選手,這會在自己妹妹的面前,也只能低頭求饒。
要是讓大哥和二哥知道他把稚稚惹哭了的話,那下場......絕對讓他難以想像。
聽到這話,殷從稚的目的也達到了,自然不再繼續裝下去。
「三哥,說到做到。」她抬起頭,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要是你騙我,我就去跟二哥說,讓他們罰你。」
兩人在這裡笑笑鬧鬧的,穆硯禮就坐在旁邊,目光看似隱蔽的盯著她,眸中有化不開的墨色。
殷從稚在家人面前,向來都是那種軟和好欺負的形象,但是骨子裡帶著的驕矜和執拗卻一直沒有變化。
這種本質上的東西,只要在遇到外人的時候,就會一溜煙的全部冒出來。
於是毛茸茸的小兔子,就理所當然的有了第二種形態——渾身帶刺的刺蝟。
他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灼熱了,即便心再大的人,這會也應該有所察覺了,但是殷從稚就是裝作沒有瞧見的樣子,仍舊笑著在跟殷時麟說話。
不過在殷時麟看不見的地方,她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悄悄的移動,像是轉移根據地的寄居蟹一樣,慢慢的挪動著。
雖然挪動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動作還十分的輕微,像是生怕被人發現一樣,但是再遠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更何況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
手背上忽然覆上一抹微涼的溫度,穆硯禮低頭一看,瞧見的就是一隻潔白如玉的手,甚至還輕輕的拍了他一下。
這舉動放在平時並不讓人覺得奇怪,但是現在這裡並不是只有他們兩人,這個舉動便帶上了幾分偷情的意味。
男人深沉的目光在這隻『膽大包天』的手上停留了幾秒,隨後大掌一攬,將那隻手牢牢的攥在手心裡,完全不給她任何掙脫的餘地。
殷從稚面色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甚至手指還輕輕的勾了勾。
穆硯禮只覺得掌心被輕柔的力道勾弄了一下,像是直接戳進了他的心,就連那心弦也跟著微微顫抖,眸中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更深沉。
「合作的事情我同意了。」殷時麟忽地看向他:「不過上節目的事情,我可能有個不情之請。」
他微微皺眉:「我們戰隊的輔助的手受傷了,應該有一段時間都不能上賽場了,我想要讓稚稚加入,救個場。」
他跟殷從稚從小一起長大,自家小妹的天賦他是最清楚的。
要不是她一直想著要在調香這個領域發光發熱的話,他早就把小妹給拉去當電競選手了。
「你的想法是什麼?」
穆硯禮眸中雖然有幾分驚訝,但還是開口先問殷從稚的意見。
平時幾乎沒有看見殷從稚在遊戲上面耗費過時間,所以也就沒有將她跟電競扯上關係。
但是這麼一說,其實也不奇怪,畢竟她在每個領域做的都很好,有這麼一兩個特殊的技能也不奇怪。
「我沒有意見。」殷從稚點了點頭:「不過我最近一直都要忙調香的事情,比賽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我得看看時間。」
她最終的目的還是國際的調香大賽,救場只是順手的事情,要是兩者之間產生衝突了,即便是自家三哥的請求,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將比賽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這個道理在場的人都知道,要不然殷時麟也不會開這個口。
「一個月之後。」他搶先開口:「國際調香大賽我看過時間表了,在半個月後,到時候比賽結束,你只需要過來俱樂部打幾把遊戲,回憶一下手感就好,順便跟其他成員磨合一下。」
他目光裡面像是含著星星,跟小狗那種濕漉漉的眼睛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當這個眼神直直的看著殷從稚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有辦法拒絕。
「我答應了。」她狀似無奈:「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吧。」
她衝著自家三哥挑眉,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不過看在在場的兩個男人眼中,都帶著相同的濾鏡,滿心滿眼都只覺得可愛。
不過兩人的情緒和感覺都是不一樣的,自然沒有什麼共同性。
等到這頓飯吃完,夜幕也已經降臨,整個大地像是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細沙,將天地的界限都模糊的看不清了。
「安意如最近是不是找你麻煩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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