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人在吏部還挺有名的。」辛也也想起來了,「他說話挺直白的,而且他不喜歡商賈,對於一些出身商賈的官員都有點看不起,人緣挺差的。」
辛也的消息渠道比他們廣,知道的更多,「聽說他討厭商賈的原因是因為他娘是被商賈之女害死的,他娘是小妾,犯了錯被主母趕到莊子上,生病死了。」
林知秋問道:「所以他覺得是嫡母趕走他娘讓他娘沒得到救治,就這麼記恨上了嫡母,連帶著商賈之人也討厭起來了?」
辛也點頭,「差不多吧,有幾個跟他是同鄉的官員跟他關係還行,聽說這人沒少在他們面前說他那個嫡母虐待他,對他不好。」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人又當又立的,他爹不過是個秀才,沒什麼家底,全靠他嫡母的嫁妝他們家才過上好日子,他嫡母要是真虐待他,他哪裡還能跟他兄長一樣讀書科考,早就養廢了。」
「他還有個兄長?」宋予歸問道。
「嗯,王泊謙,傳臚出身,現在在刑部任職。」
正說著就聽見外面下人遞來一封拜帖,還有不少禮物,林知秋接過來,「是王家的拜帖。」
「估計是怕他弟弟的事連累他們家,要見嗎?」林知秋問道。
宋予歸搖頭,「不見,沒必要,我自打回來以後已經推拒了不少人家的邀約,沒必要為了這麼一件事開先河,不然以後就沒什麼清淨日子了。」
林知秋明白他相公的意思,朝澤蘭說道:「禮品收下,馬上就到重陽了,再去庫房挑幾件差不多的回禮,他們雖是兄弟但也是兩家人,多謝他家送來的節禮。」
「是。」澤蘭跟了林知秋這麼久自然也知道主家的意思,按照他的意思給王家的管家回了去。
宋予歸回京後各家送拜貼、邀請函的不少,他一直以工部太忙推拒了過去,有些人家看他確實是一視同仁誰家的約都沒赴,之後才沒再遞,漸漸的門前清淨了許多。
宋予歸朝季輕和道歉,「抱歉輕和哥,這次還把你扯進來。」
季輕和笑笑沒在意,「你不用道歉,又不是你做的,而且那些謠言中也沒有我的名字,不是什麼大事,對我沒有影響。」
想起之前聽見的內容宋予歸說道:「謝謝,不過我之前聽著那人的意思,估計是你們那邊有人亂嚼舌根,你平時留心著點。」
「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想起來一個人。」季輕和說道,「巷口那家,先前秋秋就跟我說過那家人嘴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