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於這種事情的八卦心理遠比男人要強烈得多,舒曼麗雙目發亮的看著張揚,期待著這廝酒後吐真言。
張揚那是什麼酒量,這點兒酒休想從他嘴裡套出話來,再說了,那晚壓根就沒發生什麼事情,這種白開水情節說出來,恐怕要被人家笑掉大牙,乾脆保持神秘,留給別人想像空間的好。
兩口子期待了半天高低沒從張揚嘴裡套出話來,舒曼麗掩飾不住內心的失望:「嘴巴真緊,不愧是黨的幹部!」
杜宇峰聽到老婆的這句話,忽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他笑眯眯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話說一隻小熊去山裡創業,農夫給了他一把鐮刀,木匠給了他一把錘子,小熊來到山裡遇到老虎,嚇得把鐮刀、錘子舉在頭頂,老虎說:沒看出來,就你這熊樣還是個黨員來!」說完他率先笑了起來。
舒曼麗沒覺著怎麼好笑。
張揚問:「嫂子,你是黨員嗎?」
舒曼麗搖了搖頭,張揚也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兩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杜宇峰,同時道:「就你這熊樣還是個黨員來!」張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舒曼麗笑得趴在桌子上,杜宇峰也回過想來,合著說了半天自個把自個給罵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端起那杯酒:「來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張揚端起了杯子,心中感到一種溫暖在流動,他的世界在一天天變得美好起來……
周六的例會上午十點就結束了,張揚對這種程序上的會議原本就沒有太多的興趣,在加上這麼多書記鄉長啥的,根本輪不到他這個計生辦代主任發言,同樣是開會,坐在主席台上和坐在下面有著天壤之別,上面講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下面聽得是萎靡不振昏昏欲睡。
胡鄉長這邊一宣布散會,張揚就率先鼓掌,少不得又讓胡愛民冷冷看了一眼,人心真是奇怪的,要是看誰不順眼了,怎麼都覺著對方要跟自己作對,胡鄉長就是如此。
張揚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在黑山子鄉呆了一個星期,這廝現在是歸心似箭,走出會議室的大門,耿秀菊在身後喊著他的名字。
張揚停下腳步,笑眯眯道:「耿姐,找我有事?」
耿秀菊向周圍看了看,拉著張揚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中,拿出一個藍印花布的包裹,裡面放著一些衣物,張揚慌忙擺手:「別啊,我又不是一去不回,送什麼禮啊!」
「呸!」隨著認識的加深耿秀菊已經深刻領教到了小張主任的一張利嘴,笑罵道:「別臭美了你,你呆會不是回縣城嗎?把這包東西給我女兒帶過去,她在縣中,讀高三,學習緊張,這周沒辦法回來,我剛巧有事也沒辦法過去,這個忙你一定得幫我。」
張揚爽快的點了點頭:「小事一件,耿姐儘管放心,我一定給您送到。」心中卻嘀咕著,自己現在回春陽的事情只有王書記知道,怎麼這麼快就傳到了耿秀菊的耳朵里,不禁想起鄉里關於他們兩人之間的種種傳聞,果然空虛來風未必無因。
耿秀菊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百塊錢交給張揚。
張揚嬉皮笑臉地說:「報酬就不要了。」
「美得你,這是我女兒下月的生活費,別貪污啊!」耿秀菊笑著說。
張揚把錢收好。
耿秀菊又囑咐道:「我女兒叫陳雪,春陽縣中高三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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